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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她足足昏迷了三天。
在白薇的救治下,外伤已经大好,源力运转也并不见塞阻。
听过许多嘘寒问暖之后,木瑾乐读出她们眼神深处的怅然。
“我师父呢?”
众人都沉默下来。
庄佩瑜轻轻叹了口气,“那天神女拼着重伤破开结界,金公子被留在了剑岛。”
见她不说话,庄佩瑜想问什么,到底还是掩住了眼里的忧虑。
木瑾乐抚摸着心口,除了些许的隐痛之外,牵连着她和神女的誓约也消失了。
这说明神女完成了她的条件——金重厉性命无虞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她竟然被神女给糊弄了。
对方早就知道玄疆他们不会要他的命,所以神女才信誓旦旦的和她立誓。
木瑾乐甚至怀疑,这或许就是神女早就等着的结局。
“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
南彩菱满脸疲惫,“剑岛事发后,各门各派的邪源修女干细在宗门内大肆屠杀,甚至带走许多宗门至宝。”
提到女干细,她便想到了那两个叛徒,她们邢云山也死伤许多,不禁有些哽咽。
孔阙便接着说道:“刑峰的右长老、十一位掌刑并一位少弟子都是女干细。七大宗门都损失惨重,更别说那些二三等门派,诸位宗主都陆续赶来,商量讨伐邪源修的大计。”
经此一役,正道遭受重创,处处弥漫着极为压抑悲愤的气息。
木瑾乐咳了两声,就在这时,她的源力剧烈地涌动起来。
竟是突破之兆。
白薇有些担忧:“瑾乐你要现在突破吗?身体可承受得住?”
她摆了摆手表示没事,“我已经大好了,你们先出去。”
然后盘膝坐好。
见她已经着手准备迎接雷劫,众人却不知道该怎么劝她。
大家都默契的不提金重厉的事,可不代表没有发生过。
来到外面后,南彩菱头疼地捏了捏眉心,“没想到瑾乐和金掌刑竟然……”
两情相悦。
如今再拿师徒之情形容,没有谁会信。
毕竟那天金重厉暴走的模样众人有目共睹,饶是神女和宗主加起来都拿他无奈。
在那种完全失智的情况下,他却将木瑾乐从玄疆手上抢过来,怜惜地送到了庄佩瑜面前。
“并不奇怪。”庄佩瑜凝视着漂亮的紫藤花架,苦涩地笑了笑,“重厉陪着瑾乐走过了最艰难的年岁,饶是我,也没资格阻止的。”
听出她称呼和语气的变化,孔阙别扭地说道:
“可他们是师徒。”
在他们的观念中,师徒乃是堪比父女的存在,两人相恋总觉得有些微妙。
“她们两个的师徒关系,不过一句称谓罢了。”
说不定她女儿一开始就没把金重厉当师父看待,毕竟哪有徒弟常常调笑师尊的?
为了能让木瑾乐仅剩的朋友好理解,她这个当娘的挑了个能接受的说法:
“瑾乐一未行拜师礼,二未献拜师茶,这声师父是她随随便便张口就喊的。”
“……”孔阙讶然,“也难怪会变成这样。”
就在他们的交流之中,天空盘旋的九色气旋越发宽阔。
百里之内的源气被快速抽取,戾剑峰在这气旋的衬托下,是如此渺小。
华严殿,神女和光熙正在说话,感应到之后一同走出来。
“胡闹,那丫头重伤方愈,竟冒险进阶!”光熙颇为恼怒,“若是伤了根基,岂不拿前途儿戏?”
神女了然的挑眉,靠着柱子笑道:“金重厉被抓了,估计她也着急。”
提起这个,光熙的脸就一阵青一阵白。
被寄予厚望的师徒,竟然怀揣着如此背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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