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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观田蔚,却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紫衣少女,“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?早露出来我哪舍得打你?”
忽然间,大堂的客人缩起了脖子。
冰冷的压迫感弥漫开来,别提处于中心的田蔚,更是两股战战。
以他仅剩的理智想道:当着别人的面调戏人家徒弟,好像不太好……
那剑意越发沉重,直压得他眼前发黑,连金重厉的一片衣角都不敢多看。
对方不会杀他,却不会让他好过,噗通一声给压地上了。
田婧见弟弟受苦,有些不忍,但理亏在先的她们也不知该怎么说。
眼看气氛走向尴尬时,木瑾乐咽下嘴里的虾肉,扯了扯金重厉的袖子。
“师父算了,说到底只是一点小矛盾,没必要因此影响了你和田掌刑的同僚情谊,而且我相信田掌刑会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她和田蔚打架能叫做胡闹,但师父和田婧动手那就叫结怨,恐怕还会惊动刑堂。
但错的是田蔚,她得拿到应有的交代。
金重厉便收回了剑意,脸色却仍旧难看。
田蔚不由得松了口气,他知道对方不会杀他,可那悬在头上的剑意也太恐怖了,就像是一把铡刀随时要落下来。
田婧朝木瑾乐投去感激的眼神,拎起田蔚,“这小子有错在先,只要留他一命,任凭瑾乐处置。”
她开口让处置,和对方越过她直接处置,那是关乎颜面的区别。
说直白点,打狗还得看主人,更别说打人了。
对于这个结果,最有意见的就是田蔚了,“你还是不是我姐了?明明是……”
然而等一看见木瑾乐的脸时,立刻换上笑脸,“我姐说得对,错的是我,随瑾乐怎么惩罚。”
好像他要面临的不是惩罚,而是将奖励似的。
南彩菱忍不住错了错胳膊,挡住嘴靠近好友低语,“他定然是个流氓。”
“瞎说。”木瑾乐打量谄媚的青年,“分明是个受虐狂。”
在场就她俩修为最低,说是小声,谁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田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“只要是瑾乐动手,任打任骂。”
长得美的女人,在他这里就是有特权。
田婧只觉得他丢人现眼,一巴掌呼他后脑勺上,几乎不敢看金重厉的眼神。
“这样吧,你先跟我两天。”
少女的回答令金重厉皱起眉头,再看欣喜万分的田蔚,杀意瞬间掠上心头。
田婧立刻绷紧身体,审视面无表情的青年,发现方才那股令她战栗的杀意消失了。
别人都未发现金重厉的异常。
到了时辰,金重厉便要离开了,临走前,他看向笑盈盈挥手的少女,“莫胡闹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木瑾乐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师父都要对她说这三个字。
搞得人家好像是个闯祸精似的。
目送青年御剑而去,她转过身来拍了拍手,“那么我们走吧。”
也不管去哪儿,田蔚一连串的好好好。
等跟着木瑾乐走远了,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啥。
酒楼上,蒙面女子凭窗眺望,袖子中的手缓缓握紧了…….
到了赤虹镇外的河滩上,木瑾乐驱使花花停下来,“就在这儿开始吧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田蔚给她的笑容迷得精虫上脑,立刻宽衣解带。
南彩菱尖叫一声转过身去,“你干嘛?”
田蔚手一顿,一只拳头就迎面把他砸到在地。
他捂着胀痛的眼睛,坐在地上不解地问道:“瑾乐你做什么?”
这亲昵的语气,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才跟着来的。
木瑾乐揉着拳头,笑眯眯地揪起他的衣领,“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跟着?当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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