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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没人关心孩子是如何来到这大殿上,只关心他说的惊天秘密。
“熠儿,你你……说的可是真的?!”方老顾不得什么御前失仪,忙来到他身旁。
“我中的毒名为哑山,是青都白家的独家秘方,乃是白家长子白空青调制。”
稚嫩的庄曦熠,看向白术的目光满是仇恨,都怪这些人,害他这些年受尽了欺辱和白眼!
白术吓了一跳,慌忙指着他说道:“乳臭小儿信口雌黄!”
这臭小子从哪儿知道的真相?
很快,他想到了一个人——木瑾乐!
可现状容不得他分心,振武侯府屹立数百年,与其休戚相关的家族比比皆是。
白术现在要面对的,是以方家为首的责问:
“哼!姓白的你说我外孙说谎,那老夫问你,当年振武侯请你给熠儿诊治,你为何说他天生便是哑巴?要么是你故意陷害,要么就是你学艺不精!”
要不是在御前,方老能一掌拍死白术!
“就是,你白术若是问心无愧,敢不敢让我们去你家搜查?”
白术眼珠子一瞪,“你们就是贪图我家中的丹方!”
“可笑,只听说你白家抢九源药坊的丹方,你以为谁都像你们家似的不要脸?”
这帮撩袖子叉腰吵架的老头儿,都是三朝元老,就是木境乾都镇不住。
议政殿顿时成了菜市场,上头的木境乾脸越来越黑,最终一拍龙椅,“退朝!”
至于振武侯府世子人选的问题,谁都识趣的不再提。
人家嫡亲的长孙不哑了,谁还有脸提让过继的袭爵?
敢提,方家就敢撕。
木境乾一见到庄曦熠开金口了,就把事情按住了,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方庸竹的外孙平白给白家霍霍了,他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到木境乾面前,“皇上定要给老臣做主啊……”
木境乾偷鸡不成蚀把米,哪里还敢惹一身骚。
他心里也憋屈啊,本来只是以为二儿子成了器,想扶持一把给皇室赚点好处,谁知道庄曦熠的哑巴竟是阴谋!
“这些都是臣子的私事,无凭无据的,朕怎么好插手?”
总不能因为那孩子空口白话,就要拿人吧?
然而下午时,方庸竹就拎着人证物证回来了,“此人乃炼药师是白家的旁系,他曾亲眼看见白家长子白空青给庄曦熠下药。”
此人怕被灭口,暗中跑了。
但他想要好处,就干脆留着证据,方庸竹一找上门,他就屁颠儿屁颠儿的把白家给卖了。
木境乾听了便心里有数了,瞪着那猥琐的中年男子,“将你所知一一说来!”
炼药师第一回见到这阵仗,吓得倒豆子似的交代起来:
“……他们制毒的手法,小的都一清二楚,不仅需要白家的独门丹诀。而且其中有一味灵角蛇毒,近十年来只有白家饲养过一条。”
方庸竹听完气得胡子直抖,响起自己那可怜的小女儿,便悲愤交加!
“皇上,请还老臣一个公道啊!”
六十多岁的老爷子,噗通跪下了。
木境乾也没想到竟是这么个过程,白家研制出如此阴毒的剧毒,却藏着掖着,到底有何目的呢?
他越想越觉得是个麻烦,“着青源卫,给朕详细地调查清楚!”
只是木境乾心里还藏着一个疑问,杨家联合白家布局这么些年,竟然还留有破绽?
方庸竹这才略微满意,带着青源卫和那炼药师退下了。
离开皇宫后,炼药师一改颓废,谄媚的朝老人笑了笑,“老伯爷,小的已经照您说的做了,您看……”
说着搓了搓手。
方庸竹苍老却不减锐利的眸子里闪过杀意,叫炼药师顿时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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