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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握紧拳头，强迫自己冷静，咬紧牙关，不让自己在说出那些伤害沈予予的话来。
“司哥哥亲口说的。”
沈予予不怕死的再次肯定着。
“沈予予……”
齐司瑾真的忍无可忍，抓住沈予予的双臂，强行让因为害怕，而低下头的沈予予，看着他。
看着小姑娘怯生生的眼神，齐司瑾知道自己又冲动了。
他想不明白，就这么一个软软糯糯，连说话声音都不大的小姑娘，怎么就能轻易调动他的所有情绪？
让他失控到，自己都无法克制的那一步。
但他知道，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。
否则……否则沈予予真的会讨厌他的。
想到沈予予会真的讨厌他，齐司瑾就感觉一股燥气涌上头顶，连忙在心底默念好几句冷静，勉强才把坏脾气压下去。
确定自己已经冷静下来，齐司瑾这才开口，“沈予予，我不知道，我以前到底说了什么，让你伤心成这个样子，但是现在我想对你说……说……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“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，齐司瑾吞吞吐吐好半天都没有说出来。
沈予予想不明白齐司瑾到底想说什么，不敢插话，于是就静静的等着。
“还有对不起！”
看着沈予予乖巧等待的模样，齐司瑾咬牙说出那三个字！
沈予予，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