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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说过，战死是修者最好的归宿么？怎么突然变得多愁善感，为他们惋惜了？”姜瑜却这样说道。
自从和“女神”相通之后，姜瑜似乎变得冷漠了许多，除了林枫之外，她仿佛可以漠视一切事情。
所以，哪怕目睹这些人重伤流血，她也没有多大感触。
“严格来说，他们的前路已经断绝了，算不上修者。”
林枫摇了摇头，有些惆怅，说道：
“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……苦心修行大半辈子，却是一条希望断绝的死路，天底下没有比这种事更令人绝望的了。”
“末法时代，仙神早已消逝，但他们依然前赴后继，你觉得是为了什么？”
姜瑜有些妩媚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林枫，反问一句。
“额……”
林枫楞了一下，这话好像也没毛病。
“这是他们的侥幸心理，或者是不认输的心理作祟，他们都认为甚至坚信，只要修炼到高深境界，就有可能开辟另一条路，到达彼岸的路。”
姜瑜眼眸闪烁光芒，一副早已看透的眼神，道：
“他们从你身上看到了希望，认为你能打破末法的封锁，带领他们走出绝境，踏上另一条成仙路，因此不顾一切的出手帮助你。”
林枫愣住。
而后他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，上上下下的打量姜瑜。
“你老实说，是不是她又回来了，和你嘱咐了什么？”林枫狐疑地问道。
连日来，姜瑜的性情变得很快，甚至有一点“神性”的味道……这一点，从她言语间对生灵的漠视就看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