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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要被人灭门，也不会是今天。”李墨却依然很淡定。
这个时候，谁是一门之主的气度就体现出来了。
顾昔终究是经验不足，不够老道，遇大事不可避免地感到惊慌，缺少主心骨，相比之下，李墨始终处之泰然。
“师祖！玄武位遭到猛烈攻击，是热武器！”
密集慌乱的脚步声终于接近，灵虚门一众弟子满脸惊慌地冲过来，领头的人大声向李墨禀报。
尽管他口中的“玄武位”只是颤抖几下，也没有出现破裂的迹象，但众人依然感到恐慌。
数百年来，山门一直稳如泰山。
连上门挑衅的敌人都极少，更别说强攻上山，轰击护山大阵了。
突如其来的强攻，把一众门人都吓得不轻，特别是一些没有经历过风浪的年轻弟子，都有一种末日降临的错觉。
一些见识多的中层弟子稍微镇定有些，却也难掩眼中的慌乱……他们的祖师神像已经崩塌，没有法力可“借”。
“镇定点，护山大阵历经数代高手的加持，固若金汤，除非是地仙来了，否则可以高枕无忧，大家不必恐慌。”
顾昔开口，说了一段安慰的话，以安抚众人的恐慌情绪。
“可是……我刚才明明看到，三枚炮弹的轰击之后，玄武神像出现松动的迹象……”
“护山大阵很多年没用过了，衰弱也不一定，能顶得住吗？”
“我们要不要趁着大阵还能支撑得住，各自分散逃命？”
“我们出去跟他们拼了吧！”
“把周闯抓住做人质，逼他们撤兵……”
众人都很激动，表现出担忧、质疑、激昂等等情绪，总的来说，主张逃命避战的人居多。
从这些议论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——大家都不看好护山大阵能“护”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