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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是综合实力老牌家族的宗师的确不是白家的对手，但若论底蕴，白家就要差很多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林枫心中一动，追问道。
“很简单，这些老牌家族传承久远，懂得很多不为人知的秘术，这一点，白家要远远不及。”
说到这里，老张顿了顿，继续道：
“所以，白家虽然是第一家族，但论培养年轻一代上，远不如老牌家族，这个是公认的。”
林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底蕴，需要数百年，好几代人的辛勤积累，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拥有的。
“所以，燕京年轻一辈之中，白凌霄的实力只能算是中等，比他厉害的，大有人在。”
说完，老张下意识的瞥了林枫一眼。
发现他神色如常，连一丝惊讶都没有，感到有些意外。
这小子，居然没有担心？
“老张，这事你不能插手。”林枫忽然冒出一句。
“啥？”
老张愣住，对林枫的思维跳跃很不适应，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我因为身份原因，不怕苏家，但你不一样，你只是拍卖会的管事，所以……”
后面的话，林枫不再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