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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以禅拉不下脸问解药,戴着面纱过了三天,脸上的痘痘才消下去,只留斑驳红印。
她对镜擦拭药膏,喃喃自语:“也不知楚斐然从何处得来种种奇药,莫非她真是陛下的探子?”
就连她的医术,都无法将这痒意与痘印完全消除,可见这药非比寻常。
可是,她是绝不相信楚斐然自己具有这种医术的。
因为在京城之中,她素有神医才女之名,所有身具医术的闺阁女子都被打探得清清楚楚,绝不可以越过她半分。
楚斐然,呵,出生低贱的舞姬,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扬州瘦马,天生就是伺候人的玩意儿。
若不是陛下抬举,如何能够嫁到这贤王府来,还骑在她的脑袋上?
想到这里,花以禅不禁手里用力,捏碎了瓷瓶。
“都怪灵犀亭,若不是那边的***,您何至于受这样的苦?”山奈十分不满地道。“我看她就是陛下派来害王爷的,王爷还对她这么好,真是瞎了眼了!”
想起杜孤庭,花以禅幽幽一叹:“他说,对王妃并无男女之情,而且心中还是有所防范,所以才不让王妃做军医。可是……”
那流水似的金银财物,在那些趋炎附势的下人眼里,终究是宠爱的象征。
她堂堂天之骄女,竟比那***低了一头!
山奈低头,看见自己微瘸的腿,心中的怨恨更添几分:“听闻昨儿,还有个小厮巴巴的去投奔,主子,我们一定要争回这个面子。”
此言正合花以禅心意,但旁边的嬷嬷却忍不住出列道:“姑娘不可,如今我们在王府之中的声名已然大损,此时更应该韬光养晦。”
“关嬷嬷,您是爹爹派来的教养嬷嬷,我自然是尊重您的。”花以禅咬咬唇,“可是,这番气,我实在忍不下!”
她,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法子。
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,她出声道:“昨日军中将士曾言,北境常受迷魂花之害,而家传祖方之中,曾言灵犀兔之血液可解迷魂花之毒……”
“哦?这兔子所在何处?”关嬷嬷大喜,“若是捉来献给王爷,必定能博王爷欢心。”
花以禅掩唇一笑:“兔子,在那***手中。”
夺兔不仅是为军中做贡献,更是可以煞楚斐然的威风。
若楚斐然胆敢反抗,她便向王爷说出自己的一番苦心,必定能够博得王爷怜惜。
至于楚斐然会不会知道那兔子的用处……呵,此等偏僻古方,那贱籍出身的舞姬怎么可能知晓?
灵犀亭外的小院中,秋千架已然摆好,楚斐然捣药累了,便坐在上头闭着眼睛轻摇。
冬青与小福子去库房拿东西,不在院中。
不速之客,就在此时到来。
叮当摇摆着的,是蛇蝎佳人腰间的环珮,花以禅戴着面纱,在下人的拥簇之中,婷婷袅袅地来到院门口。
“禅儿来给姐姐请安了。”她弯了弯眼睛,道,“前些日子有些误会耽搁,妾身竟还没有给王妃奉过茶呢。”
楚斐然懒得睁眼:“来了便算敬过茶,下回就不用来了。”
她嫌晦气。
花以禅的笑容险些僵在脸上,这楚斐然怎么总不按常理出牌?
要知道,她可是堂堂相府嫡女,从前这舞姬若是有幸面见她,都是得下跪的!
只是如今形势逼人强,她隐忍着心中戾气,缓声道:“姐姐是不想见到我吗?”
“装什么呢?”山奈则嘀咕道,“你这些天耀武扬威的,不就是想等着我们家主子向你服软吗?”
他们一群人叽叽咕咕的在旁边,很是扰人清静,楚斐然懒懒掀起眼皮:“滚不滚?”
花以禅眉宇之中笼罩着几分忧愁:“姐姐,我是真心来向您赔罪的,从前都是我不懂事。”
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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