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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花以禅不忿的咬唇,哪怕是侧妃身份低,也没有像她这样过门数日都不受宠的道理!
她急急跟上,柔情满满地挽住男人手臂:“王爷,妾身同您一起去,正好向祖母赔罪。”
松鹤院,才进院门,杜孤庭便撞见沉着脸的老太太。
“今日,你必须宿在灵犀亭。”老太太开门见山,顺带鄙夷地扫一眼花以禅。“至于侧妃,近日老身心烦气闷,不知你可否替老身抄遍金刚经?”
堂堂相府嫡女,心胸狭窄至斯,手段还如此卑劣恶毒,真叫人不耻。
但,杜孤庭既然宠着侧妃,她又并非王爷生母,也不好说得太过露骨,只能通过这种手段,让王爷雨露均沾。
见祖母执意如此,杜孤庭也是无法。
简陋的灵犀亭中,楚斐然正拿院中杂草喂兔子。
目光掠过无血色的指甲,她若有所思:“冬青,去替我把药煎了。”
唯有养好身体,才能有与人斗争的资本。
门外脚步声响起,男人紫袍华贵,气势凛然。
楚斐然不假思索地出手,三根银针激射而出。
杜孤庭稳稳接住,脸如锅黑:“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?”
“被请来的才是客,不请自来,非匪即盗。”楚斐然嗤笑,“王爷不如去陪侧妃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杜孤庭冷笑:“若非你在祖母跟前搬弄是非,她如何会让本王来你院中?”
“这就要问问王爷自己干过什么。”楚斐然看也不看他一眼,继续喂兔子。
杜孤庭拳头紧握,转身就想走。
此时冬青跑出,目露惊喜:“王爷怎么来了?快请坐!”
分明是平常不过的招待,在灵犀亭中却显得格外稀罕。
楚斐然听着这声音,眉心微跳,这小丫头怎么一点没长进?
原本要走的杜孤庭见状,似笑非笑地坐下。
他好像,找到了隔应楚斐然的方法。
正欲支使冬青,却觉臀下不稳,摔了个四仰八叉。
冬青大惊失色。
楚斐然憋笑转身,走近地上的人。
杜孤庭不愉道:“滚,本王不用你扶。”
“王爷误会了。”只见绿裙女子眉眼弯弯,摊开掌心,“我的意思是,你坐坏了房内唯一一把三条腿的椅子,得赔钱。”
没等杜孤庭斥责,她便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。
眸中闪过狡黠光彩:“诶,王爷,你迟迟不起身,不会是闪着腰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