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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得买点安胎药,否则王爷一回来,侧妃肯定又得针对咱们!”
楚斐然拿出新买的捣药锤,重重砸在桌子上:“别跟我提那对狗男女。”
药材被磨成褐色粉末,冬青小心翼翼问道:“那您这是……”
楚斐然想象着自己捣烂的是某缺德王爷,脸上挂起愉悦的微笑:“方才把独家秘制痒痒粉洒光了,现在再做一些。”
她吹出独特哨音,只听嘶嘶吐信声响起,蛇宠自角落乖乖爬出来。
冬青吓得面无人色,一个劲告诫自己,不怕,咱不怕,这是王妃的小宠物,没什么好怕的……
可身子却还是缩到门边。
那蛇攀爬至楚斐然手中,大脑袋往药粉里头蹭,不多时,便吐出毒液。
吐毒之后,它懒洋洋回到角落。
“王蛇之毒,价值千金。”门后突然传来温润声音,“王妃果然好本事。”
楚斐然没搭理他,专心致志地制作药膏,再谨慎倒入新买玉瓶当中。
此毒只需刮下一丁点放入水中,便可令整个王府不留活口。
她不会牵连无辜之人,但今日之事让她深刻明白了自己与杜孤庭之间的武力差距。
既身份权势武力皆不及,便要趁杜孤庭松懈之时制好底牌!
药膏入瓶,余光中出现两团白茸茸的影子,她眼睛亮了亮,心中阴霾一扫而空:“你怎么将灵犀兔送来了?”
苏不言提着兔笼轻笑:“黑风寨之事,最大功臣便是你,这兔子是孤庭让我送来的。”
楚斐然想起方才被丢下马车的狼狈模样,虽接过笼子,却神色转冷:“怎么,又想来当说客?”.
她似笑非笑:“侧妃家世好便应该对我肆意污蔑陷害,不受丝毫处罚,而我一旦反击,便应被剥夺一切?”
天底下岂有这样的道理!
若她大吵大闹,或心酸落泪,尚可证明对杜孤庭有几分情义,可如今的神色,只像是对待做坏事的陌生人。
苏不言暗叹,孤庭如此行事,怕是想再挽回王妃也难。
“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军医机会,却被她人三言两语夺走,你心中的怨忿,我懂。”
他缓步靠近,轻声道:“如今现状,乃是侧妃一人独宠,可她未有子嗣,你行事清正,若是能够夺得王爷信任,做事岂不事半功倍?”
言下之意,是劝楚斐然缓和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