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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风寨匪徒作恶多端,这些年来不知搜刮了多少百姓财物。
她在其中出力,此乃应得回报。
她才不会因为狗男人偶尔当回人,便感激涕零。
昨夜,王爷虽宿在听风阁中,却如同往常一样,半点动静也无。
盖棉被纯聊天,花以禅心底暗暗着急,面上却只能温柔细语。
“山奈不在身边服侍,总觉得欠缺了什么。”花以禅轻声道,“妾身斗胆为她求个恩典。”
杜孤庭却皱了皱眉:“这婢子素来野心大,若非她怂恿,你又如何会……”
言语之中,暗指前几日的事情都是山奈怂恿。
“王爷莫非要杀了她吗?”花以禅花容失色,“她自小与我一同长大,情同姐妹一般。”
杜孤庭见花以禅眸光黯然,终是有些不忍:“也罢,赐她十个板子,再休养几日,便可回到你身边服侍。”
“谢过王爷!”花以禅这才舒展眉头,她含情脉脉地望着杜孤庭,有些羞怯和懊悔地说道,“其实,误会姐姐之事,也并非全怪山奈,都是妾身在王府之中没有根基。”
她垂眸,黯然神伤:“眼看着姐姐因我进府之故变得凶悍,我才有些慌神……王爷,其实姐姐是个很好的人,您与她一同剿匪,又赐了许多东西,想必也是发现了她的好吧。”
杜孤庭想到她乃相府嫡女,却背井离乡来到王府之中做妾,而自己连基本的宠爱也无法给她,不由得内疚。
想起楚斐然,他眉头皱得更紧:“莫要将她与你相比,昨日赏赐只不过是给她应得的报酬罢了,毕竟她确有几分医术,可以一用。”
花以禅眸光微闪,幽幽叹气:“在王爷的心中,妾身的医术难道还不如她吗?”
王府门口,几名士兵目不斜视,将主仆二人拦住。
冬青诧异地道:“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去?我家王妃的禁足早就解了!”
士兵们齐声道:“王爷说了,王妃多日劳累,应当好生休息。”
“王爷还会这般体恤人?”冬青半信半疑。
眸中划过兴味之色,楚斐然心中已然笃定——其中有猫腻。
她退后两步,于树后无人处借力跃起,蹲在墙头。
恰见门外马车驶过,上头乃王府标识。
晨光透过马车帘,车内佳人素手撩起帘子,遥遥向着门口轻蔑一笑。
“你身子弱,小心着凉。”杜孤庭替她放下帘子时,只见花以禅已恢复往日的柔弱形象。
她按着心口,两弯柳眉似蹙非蹙:“庭哥哥,你与我同乘一辆马车前往军营,姐姐不会生气吧?”
“她?”杜孤庭掩饰住眼底些微不自在,他还没想好怎么跟楚斐然这蠢女人解释。
花以禅担忧地道:“姐姐武功高强,得知我也要去军营,会不会闹将起来?我、我有点怕……”
话音未落,杜孤庭神色微凛,左手护住侧妃,右手双指如疾风般击向车帘。
车帘摇动,一人自上往下探头,两缕发丝被他击中,指腹堪堪擦过那人侧脸。
花以禅尖叫,迅速往王爷怀里躲:“姐,姐姐,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若再不来,岂能见到一场好戏?”楚斐然自车顶翻下,径直进车。
“安分点,你吓到禅儿了!”杜孤庭眸含责备。
“你的小妾为何需要我爱护?”楚斐然感到莫名其妙,“她夜里又不陪我睡觉。”
逻辑过于强大,连外头的车夫都噎住。
杜孤庭的眉峰凌厉挑起,正欲斥责眼前女子不守三从四德,却听得刺啦一声。
楚斐然拿起车中锦枕,恶狠狠撕裂:“说说吧,这厢阻挠我,不让我去军营,那厢带着小妾跑过去,你是又准备整什么幺蛾子?”
花以禅怯怯道:“姐姐,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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