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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受尽了苦楚，在他看不见护不着的时候成长到了如今的模样。
江月恒虽很少对他提及她走到今日是花了怎么样都代价才得来的，但陆如是隐约能猜到，一分成就一分苦。
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，江月恒能一路走到与他再相遇，必定是十分不容易的。
所以他绝不可能给这些妄图对江月恒下手的人留活路！
对付他的，他还能看着好戏慢慢对付，可若是把手伸到江月恒那里去了，就不要怪他不讲情面！
陆如是听完下属的汇报眸中杀意闪现。
“除了试图翻墙出去，还能呢?她们可有说什么话?”陆如是问道。
底下向他汇报的是宣业殿外头守着的其中两个暗卫，听了陆如是这话，他们几乎要觉得自家帝君其实是有听到那院子里的人嚼舌根的。
否则的话怎么就突然问起了这个事情?
原本他们怕陆时渊大发雷霆还想把这段省略不讲的，那些女人的话实在是太过难听，他们这些从前做暗卫道，什么难事都做的来，但这学长舌妇嚼舌根……还是第一次。
其中一人道：“帝君说的没错，她们确实是有在院子里说些难听的话，不过不是对您，是对……帝妃娘娘。”
这话刚说完，殿上的人机会都感觉到了周身的威压又强了几分。不用想，这定然是陆如是放出来的。
只是稍稍一提帝君便如此在乎，这些暗卫几乎能遇见宣业殿里那些女人的下场了。
虽然帝妃娘娘说等打扫完宣业殿，她们不想在帝宫待了就放她们回去，但这几个暗卫却觉得，帝君若是知道这些女人背后怎么乱说的，这些女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宣业殿都是个问题……
“就是……她们骂帝妃娘娘是狐狸精……说等她……失宠了……”那暗卫看着陆如是越来越沉的脸色，一下子收了声。
怕陆如是殃及池鱼，那暗卫又低声道：“是她们说的。”
陆如是沉声道：“给她们的饭不用太好，半个月内死不了人就行。”
那暗卫马上就懂了，“是，属下明白！”
“你们两个回去继续守着，若是还有人要逃出去，哪个地方越出了围墙，就拧断哪个地方，不用医治。”陆如是淡淡道。
那暗卫心下一抖，表示自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