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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去看看情况。
“嘶~”
一股难以言说的疼痛涌来,犬屹忙收缩一下步伐间距,唯恐再扯着那里……
“怎么回事?”犬屹也顾不得什么领地规矩,掀开帐篷门帘径直走向涂婳的草床。
“不清楚,半夜就突然开始这样,发烧,说胡话!”涂励取了块沾湿的兽皮搭在涂婳额头上。
可谁知涂婳突然又猛地惊喊出声,“爹,危险!爹!快跑!”
犬屹怪异地看了涂励一眼,却见涂励只是低垂着头,认真地清洗另一块兽皮帕子。
犬屹也没多说,立刻跑出帐篷,从雪地里滚了一圈之后,又忙跑进帐篷,将滚烫的涂婳抱在自己凉凉的怀抱里。
如此反复几次,兽医鹿明也终于赶到了,看过一遍情况,又是一碗万能的发汗姜汤给涂婳灌下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涂励叹息着摆摆手,“麻烦了,你们都先回去吧!”
鹿明又叮嘱了几句,便离开了,倒是犬屹,继续守在涂婳的床边,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涂励把涂湫也赶去睡觉了,涂湫原本不愿意,可见涂励面露威严,只得乖乖躺回了自己的草床上。
涂励给涂婳换上一块新的帕子,看着一旁的犬屹,叹息一声道:“你是个好心兽,别担心,她会没事的,你先回去吧!”
再待下去确实有些不合适,犬屹沉默了片刻,“那我就到帐篷外守着,涂大叔有事了就叫我!”
涂励点点头。
太阳东升,涂婳这一夜的噩梦也总算过去了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便看到涂励微微佝偻的脊背。
狐族雄性天生的俊逸风采,便是上了兽领也不显苍老,只是美人爹从万兽之都到流浪兽部落这一路的操劳担忧,身体早已大不如前。
“崽崽,醒了?”涂励刚说完,门外的犬屹便扑了进来,惊喜地握住她的手,“你醒了?没事了?好了对不对?”
涂婳怔怔地看着关切尽显的犬屹,愣了一瞬,又想起昨日的那些事,把手抽了回来。
犬屹:……
他到现在还搞不明白,涂婳到底在气什么。
误会他的是她!
踢伤他的也是她!
现在还跟他生气的也是她!
他怎么什么委屈都受了,她还是这么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。
“崽崽,把药吃了,兽医鹿明吩咐了,你一醒来要再喝一碗!”涂励端着一碗姜汤走过来。
涂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汗津津的,不过相比昨晚鬼压床似的沉重,现在身体轻松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