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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涂婳的胳膊,撒娇娇~
其他雌性也一脸期待地看着涂婳,企图她能松口。
涂婳却是仍旧一脸严厉地摇头,“不行!如果你们叫雄性来帮忙,以后就不要到我这里学了。当然,你们悄悄的,我也不会知道,但纸包不住火,我一旦知道的那天,我就绝对不会再教给她任何东西,我说到做到!”
刚刚还眼珠狡黠转着的雌性闻言,立刻垮下了肩膀。
“花花,为什么呀?雄性天生就比我们雌性会缝兽皮,这种事叫他们做就好了嘛!”
兔雅雅看着自己手指上红红的针眼,委屈屈,“好辛苦的~”
涂婳好笑地刮了下兔雅雅红红的鼻头,“可没有什么活天生该归谁的说法,自己学到的才算自己的本事。现在虽然辛苦一点,但将来都有可能是我们生存的保障。”
兔雅雅嘟嘟嘴,似懂非懂地眨眨眼。
猴森莉忍不住开口道:“反正有伴侣保护我们,伴侣会给我们食物,会给我们兽皮,我们想要什么他们就得给什么!”
“那如果你想要的你的伴侣正好没有,而你讨厌的雄性有,你要忍痛舍弃你想要的东西?还是接受你讨厌的雄性也做你的伴侣?”
猴森莉不说话了,其他雌性也有些懵懂的沉默了。
涂婳继续教学,一下午,这些雌性倒也坚持下来了。
送走这些雌性,涂婳捶了锤酸痛的肩膀,莫名有些怅然地看着院子里还在进行体能训练的涂湫。
视线不经意瞥了眼隔壁,又快速地收回来。
最后,涂婳烦躁地揉了揉脑袋,还是回屋提了小木箱,去了隔壁石屋。
犬屹似乎睡熟了,连涂婳进来都没察觉到,躺在草床上,蜷缩着身体,安静的睡颜,乖巧得不像话。
涂婳不由自主放轻了呼吸,静静站在草床边盯着他。
不似平时那副或矫情或假笑的模样,现在的他,更多了几分真实,真实得惹人心疼。
心疼?
涂婳也是服了自己,最近脑子里怎么冒出这么多矛盾又奇怪的想法。
她心疼犬屹?犬屹这货还用得着心疼吗?
“喂!醒醒!”涂婳毫不温柔地摇动犬屹的胳膊,将人摇醒。
犬屹睡眼朦胧地睁开眼,似乎是惊了一跳,但看到床边的人是涂婳,才又大松了口气。
也是这一惊一放松间,犬屹胸腔气息翻涌,又止不住的咳嗽。
涂婳眼神顿时有些慌乱,连忙上前帮犬屹拍拍后背,可他却咳得越来越凶,最后竟是一口鲜血吐到了地板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