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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婳也在回忆。
狗男人一开始听她说想让他帮忙搬甘蔗,好家伙,那眼神,恨不得立即生吞活剥了她!
结果一听说甘蔗能吃,出发的热情比她还高涨!
涂婳狠狠揪住身下的白色狗毛,大反派的本质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无良吃货!
身下的白犬停止了奔跑,涂婳从兽皮里探出头来。
路边一大片紫红色的长杆,每一根都足有三米高。
“没错没错,就是这里!”涂婳兴奋地拍拍身下的狗背,示意他放她下来。
犬屹立刻化作兽人形态抽身离开,连声招呼也不打。
涂婳只感觉身下一空,一个屁股蹲儿就狠狠摔在了雪地上!
“哎呦!”
涂婳揉着摔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地站起身,幸亏地上还有积雪缓冲,不然就犬屹这兽形的高度,还不得立刻把她给摔残了。
这狗男人绝壁故意的!
“这玩意能吃吗?”犬屹已经上前,毫不费力的直接将一根甘蔗连根拔起。
涂婳翻了个白眼,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上前,掏出骨刀,砍了一截。
还好,这些甘蔗都没有发黑,内心还是雪白雪白的,只是被冻得冰冰凉。
涂婳将骨刀递给犬屹,下巴微仰,指挥道:“就按这个高度,把这片甘蔗砍下来,带回去!”
能耐了你!犬屹嫌弃地瞥了涂婳一眼,威胁满满的意味。
待会儿甘蔗要是不好吃,你就死定了!
犬屹没接涂婳的骨刀,幻化出长长的兽甲,只轻轻一划,甘蔗便切口整齐地倒地,不一会儿,就已经收割了一大片甘蔗。
涂婳看着约莫十根甘蔗,再多犬屹该背不动了,忙叫住他。
“早知道该把你爹和涂湫一块叫来了!”犬屹显然不满意将这么一大片可能是美食的东西放弃在这里。
涂婳将甘蔗扎捆,闻言不过大脑的立即反驳,“那怎么行?我爹在石砌队都忙活了一天了,肯定很累了!”
犬屹:……
他好像也是吧?
“那涂湫呢?涂湫总能来吧?”
多了不行,十来根甘蔗总是能帮忙背回去的。
“什么话?我小弟年纪那么小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晚上太辛苦会长不高的!”
犬屹:……
合着她家的雄性都金贵,就活该他糙呗!
犬屹被气笑了,蹲在涂婳面前,冰蓝色的眸子在月色下泛着蓝绿色的幽光。
还在忙着给绳捆打结的涂婳,手一顿,脖子一卡一卡地抬头……
“嘿嘿~”
讨好的笑,现在是不是迟了?
“涂花花,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胆子大了,一点儿也不怕我了,嗯?”犬屹俯身前倾,不断逼近。
涂婳脖子后仰,不经意瞥到了头顶的月亮。
嗯,月黑风高夜,杀人放火时!
涂婳狠狠吞咽了下口水。
犬屹顺着涂婳的视线仰头看了一下,轻笑声传来,涂婳都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。
“和那晚的月色一样呢!”
弯弯一角,乌云半遮。
那晚……哪晚?
涂婳头皮一麻,对了,犬屹和涂花花第一次见面那晚,就是月夜。
不好的回忆,又是一道催命符。
“这样的月色本不是最美,但我喜欢啊!”犬屹低头,“阴暗,隐匿,做什么事都不容易被别的兽人发现了。”
犬屹又靠近了几分,鼻尖几乎挨在一起,唇角是灿烂的笑,“涂花花,你说,这里突然出现了一群野狼把你生吞活剥了,我拼命救你还负了伤却仍旧无济于事,你爹会不会相信?”
这是替她死因都找好了吗?
涂婳左右看了看,一把推开了犬屹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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