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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指来作出:“嘘”的手势,谁知弈嘉泽一个跨步往前走,元宁一转身,正正的砸进他的胸膛。
弈嘉泽都懵了,看了眼母亲在睡觉,低头看着元宁,坏笑着,用气声说:“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啊?”
弈嘉泽每次用气声和元宁说话,吹出来的热气正好喷洒在元宁的耳朵上,“咻”的一下,脸红到耳根子,真的每次都让元宁受不了。
元宁都能感觉到弈嘉泽的胸膛笑得在颤。
“不想和你说话。”元宁嘟着小嘴,一手揉着自己被撞得脑门,走到阿姨病床前。
小心翼翼地把拉面放到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。
弈嘉泽说:“你回不回来学校?”
元宁想了一会儿:“嗯——行,等一下啊。”
元宁从她的书包里掏出来一支笔和一个便利贴,弯着腰在床头柜上写着什么,极其认真。
“阿姨,我和弈嘉泽先回学校啦,您起来别忘了吃饭,如果凉了就让护士帮您热一下再吃,放学我再来看您。”最后——加上一颗爱心?
元宁写完,盖上笔帽,本来是笑着的。
弈嘉泽也背着手弯着腰在她右后方探着脑袋看她写的什么,突然元宁的右后方有人来了一句:“怎么跟我妈似的”。
声音离她极近,元宁一转身,又被吓了一跳:“哈!你又干什么呀,总是在后边吓我。”
“别自作多情了,走吧,送你。”弈嘉泽看似随意的摸了下元宁的头顶。
出了医院,弈嘉泽转头问:“你车呢?”他以前就注意过她每天都是骑自行车上下学的。
元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:“哦我的车...扔在巷子里了...”说完还抬头“嘿嘿”笑了两声。
弈嘉泽知道原来她是着急救自己母亲才把车扔下的。
终于笑了一声,觉得她现在的模样可爱的要命,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,宠溺的说:“傻。”
“啧,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摸我的头啊!”元宁像个跳起来的小兔子。
“总是?这不才两次?”
“你怎么不讲理啊!哼!”
“我不能摸,陈宿能摸?”
“你怎么又扯上陈宿了啊,又和他有什么关系!”
说完又小声嘟囔,娇滴滴的说:“老摸我头会长不高的。”
弈嘉泽这回真是被她的可爱给逗的“呵呵”笑了很久。
“你不傻谁傻啊?”
现在12点40分,还有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才上课,两人选择了经济一点的交通方式——去了公交车站。
等车的时候,元宁乖乖的站在路边左右张望着,弈嘉泽就插兜在后边的暗处看着她,好想要她啊,真想她这辈子都逃脱不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