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挠了挠头：“……凶手还挺有公德心？怕画笔到处乱，颜料粘在地上不好清洗。所以直接把它们丢进水，方便死者的家人清理……”
“华生，做出这种推理有点丢人。”千花叹了口气：“再想想。”
“……想不到了。”一马承认：“我觉得就是随手放的吧？不过你都提到，一切都和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……”
“那只是说可以，而不是必须有。”千花用手杖戳了戳他的腰子：“我问你这个问题就是在培养你做侦探的思维，华生。这一行的大忌便是想太多。”
“不要总觉得什么都是有意义的。有些事完全可能不存在任何意，就是出于偶然和随便的举动而造就了我们看到的一切。”
“当你想不到眼前的线索可以被如何解读，就不要强行解读他。多看，多想，然后再下结论。”
“好，我懂了。”一马这样说，紧接着吐槽道：“但不是你问我注意到什么了吗？我就以为这水槽肯定和案子有重大联系。”
“不一定没有。只是我问的时候的确还没看出有什么问题。”千花又戳了戳他的腰子：“不要觉得我一定在做有预设答案的提问，华生。”
“是是是。是我先入为主了。”
一马觉得不赶紧承认就要一直被戳来戳，只好马上投降。
“所以说……千，凶手到底为什么这样做？真的是出于对被害者的怨，才将画作给涂毁吗？”
“如果是这，六幅画为什么又只被涂掉一幅呢？”
千花将黑色筒状、由耐热塑料制成的便携烟灰缸从包里取，挂在腰带上，掀开盖，把烟灰在里面磕了，若有所思。
“关于这，我目前有些想法，但我希望你也跟上思路。”
“来，华生。多注意画的尺寸以及用于涂抹画作的毛笔……你能发现什么？”
“呃……”一马看了看这两样物，得出如此结论：“画很，几乎和门一样了。画笔却是通常尺寸的。所，要涂满整幅画很花很长时间。”
“单单只涂抹一幅，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。”
“我觉得应该不是时间不够涂抹剩下五幅了吧……因为死者是凌晨一点被杀的啊？更不是只想毁掉那幅画而已……否则将它撕下来烧，甚至带走再摧，不也可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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