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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芽笑了笑,随口道:“无妨,我明日要同仲爷爷他们一同回去,娇娇明日不一定回来,我顺道去和娇娇道个别。”
阿琴有些着急,脑子都乱嗡嗡的,嘴巴下意识说:“奴婢、奴婢还是觉得不妥。”
宝芽不解的看着这小丫头,一旁的司明月欲言又止,随后低声说道:“宝芽,眼下这丫头的确不适合送入宫中,后宫毕竟是皇后娘娘再管,这样会落人口舌的。”
刘枝花听闻一吓,方才她也舍不得乖宝身旁没个了解的人伺候,想着让宝芽顺道带去也行。
可是明月这一番话敲打了她,皇后娘娘宠友。”
英娘抿唇,看了眼钱保康点了点头,然后同女婿说道:“我同他相识,我们说两句话,信玉且去看看秋雁和平儿。”
秋雁原本是和她坐一辆马车,刚才走了一段路奶娘突然头晕的厉害,秋雁便带丫鬟去那辆马车上照顾平儿。
方信玉听闻岳母的话一愣,随后笑着点头应道:“原来如此,那娘你们聊。”
说罢,他拍了拍保康,笑着转身去往前面马车。
看女婿离去,英娘并没有下马车,而是透过车窗看他,淡问道:“钱公子,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。”
钱保康听闻她的语气,回忆起昨日醉酒时她那温柔的声音,眼中略过一抹苦涩,他低声开口说:“英姨,一直没有机会再见您,当初年幼无知,对不起。”
英娘看了一眼他,收回视线,声音淡淡道:“你若是专程跑来道歉,那我接受,我们还要赶路,回去吧。”
钱保康听得胸口闷闷的,咬唇垂眸说道:“英姨,当初是我的错,不怨我爹,是、是我拿刀子扎进自己手腕,鲜血流了一地,我用自个儿的命威胁我爹,爹才没有跟随你离去、对不起。”
英娘面色淡定,可是衣袖下的手掌不断收紧,她淡定的说道:“无事,不论你是何目的,如今婶子过的挺好的,这些事儿不用再提了。”
说完,英娘便放下了帘子。
钱保康见此,眼眶发红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更咽说道:“英姨,我爹对您是真的,您离去的第二日,我爹便一夜白了大半的头发,直到如今都是三日染一次遮白发,家里的生意一落千丈,我爹整日跑去码头看往来的客船,可他守了三月都没等到想见的人,后来我常在夜晚看他饮酒,有时还会哭泣……”
英娘眼眶一花,死死攥着衣袖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,嘴巴紧紧抿着没有说话。
“我说这些并不是让英娘谅解我,我只是想替我爹求个机会,是我当儿子的不孝,我不该为了自己的自私而毁了我爹,他这辈子已经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……我想把我犯的错误改正。”
钱保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对着马车里的人就狠狠磕了三个头,抬起头时额头都带着血迹。
英娘听见动静,一把掀开帘子开口道:“你这孩子,这是做什么!我已经原谅你了,你大可不必这样,至于大人之间的事,也轮不着你个小孩来插手。”
钱保康听闻她着急的声音,又想到了昨日她抱着自己时的温暖怀抱,眼眶中泪水涌出,俯身跪拜行了个大礼,祈求的说道:“姨,我真的知道错了,是我混蛋畜牲连累了这么多人……”
若是他当初能早些接受,他会有一个温暖的母亲,也会有姐姐,会有更多的亲人,可是他犯浑,硬生生的逼得差点家都散了,害爹爹和英姨都活生生的受罪煎熬。
英娘死死拽着帘子,眼眶已经红了一圈,明明拒绝的话就在嘴边,说出便能斩断一切,可眼下她却说不出口。
这里的动静,让前面马车的秋雁和方信玉都走了过来。
“娘,出什么事了?”
“唉,保康,你这是做什么!”
两人一前一后的问着,方信玉一脸疑惑地走过来,弯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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