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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捡几件明器。愣娃马栓可也没有那个胆子,几个闷雷打下来,已吓得他面如土色。
常言道“一树之枣,有酸有甜;一母之子,有愚有贤”。何况马凛和马栓这哥儿俩,全是无所谓捡来的,又不是亲哥儿俩,脾气秉性全然不同。
二愣子说:“我瞧不出下边是不是土窑儿,带个愣娃下去,等于多个累赘,还不如让他在上头给我拽绳子。”于是让无所谓在上边等,我和香妃一起动手。
放下一条绳子,我在身上挂了纸皮灯笼,撑开金刚伞,当先下到洞中,深倒没有多深,但觉脚下凹凸不平,用纸皮灯笼往下照,尽是砖石土块,苔痕斑驳,四周看不到尽头,摸不到边缘,一阵阵阴风掠过,灯烛忽明忽暗。
但也没有灭掉,二愣子打开手电筒,往上转了几圈,上边的胖子看到光亮晃动,当即顺长绳下来。
香妃下到洞中,点上一根火把,面前明亮了许多。二人仗起胆子往深处走,摸到边缘石壁,但觉腐晦扑鼻。二愣子举起手电筒来看,墙壁以砖石砌成,皆为40斤一块的巨砖,又用三合土抹灰,异常坚固。
无所谓置身之处,似乎是番王玄宫的一处墓室,里边空空荡荡的,当年闯军盗毁玄宫,可能没挖开大殿尽头的后室。墓室坚固,别无出路,石壁下摆了两个供箱,檀木打造,以铜饰裹边。
朱漆脱落,木板腐朽,里边本该放,但是没东西,再往旁边看,有一具死尸倚在石壁下。
腰上拴了红裤带子,全身干枯发黑,旁边扔了条麻袋,打扮同马栓一样,不用问也知道,这是下来捡宝的马凛。
香妃说:“放羊娃子怎么死在这儿了?他捡了什么好东西?”说话他去看扔在地上的麻袋,里边是秦王玄宫中的金器、银器、玉器,不下十七八件。
二愣子刚要捡起麻袋,忽听两声蛇嘶,石壁裂痕中探出一个扁平三角脑袋,鳞片让手电筒的光束一照,色彩斑斓。关中有这种蛇,俗称“烙铁头”,咬上人没有不死的。胖子手疾眼快,手中火把往前一挥,吓走了烙铁头。二愣子见烙铁头不止一条,头顶上又有碎石崩落,担心墓室会塌,立即用绳子捆上马凛尸首,香妃捡了那条麻袋,二人拽上尸首,迅速退了出去。
二愣子先拎了麻袋上去,风雨交加,山上黑灯瞎火的,面对面看不见脸。我对马老娃子说了下边的情形,马凛让烙铁头咬了一口毒发身亡。
他捡的东西全在这儿了,说罢,我又让大金牙和马栓过来,再扔一条绳子下去,绑上个布兜子,好将尸首吊上来。
无所谓趴在麻袋上大哭,虽然强子是他的朋友,可也有些情分。我听他这哭声不对,干打雷不下雨似的!我发觉不好,转头往后看,刚好一道闪电掠过。
瞬间一片惨白,只见无所谓举起油布下的鸟铳,对准了我正要打!我心念一闪,必是无所谓见财起意,舍不得分我们一半明器,他可能也不是头一次这么干了,真下得去手!闪电过去,天上一个炸雷打下来,几乎是在同时。
无所谓手中的鸟铳搂响了,他旁边的马栓也放了一铳。我来不及闪躲,急忙打开金刚伞,两杆鸟铳打出来的铁砂、铅弹,全喷在了金刚伞上。
香妃一腔子血往脑门子上撞,心说:“你二人跟我无冤无仇,为了几件明器,居然在我背后下黑手,不是天上有道闪电,我又带了金刚伞,岂不成了屈死之鬼?”
穷乡僻壤,人心险薄,因财杀人的多了,我不该一时大意,出来打雁倒让雁啄了眼!奈何相距太近,他们鸟铳中装的火药又足,打在金刚伞上,冲击可也不小,我不由自主往后疾退。
一步踏空,竟从洞口掉了下去。当时身在半空,全无辗转腾挪的余地,眼前漆黑一团,怕要摔得粉身碎骨,但听“砰”的一声,正好砸在胖子身上。多亏我手上有金刚伞,坠落之势不快,那也撞得够呛,眼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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