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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倾辰惊悚睁开双眸,只觉躺在一个久违的熟悉怀抱中,她抬眸望去,神色极其哀伤转瞬又明媚如初,缓缓伸手摸上那即便身死却依旧满脸带着病容的惨容,轻声道:“炎逸,还痛吗?”
完后,南倾辰贪恋地向那怀抱贴了贴,自言自语道:“真好,我们又在一起了!”
炎逸泛着血丝的凤眸亮起闪闪星光,但当望见南倾辰一脸的憔悴,又闪过一抹心疼,怜惜道:“辰儿,你......原谅我了吗?”
炎逸的声音沙哑低沉,字里行间全是对她的怜惜和愧疚,南倾辰的泪水再也隐忍不住。
“你何错之有?你为我们花氏做了那么多,最终却是背负一身骂名!是我错了,是我误会了你!你可怪我?”南倾辰哽咽道,随后起身紧紧抱住炎逸,水眸划过一抹遗憾,语气淡淡,“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!”
他的身上不再是那股淡雅檀香味,取而代之是浓浓的血腥味和牢房特有的霉味。
为什么地狱的嗅觉还这般灵敏?
天堂也好,地狱也罢,总归她现在是和炎逸在一起的,她再也不会放开他。
“辰儿,你没有错!若非当时我自作聪明故意欺骗你,我们又怎么会走到今日这一步!”炎逸胸口的伤正被南倾辰抓着,他不禁皱了皱眉,但是拢着南倾辰的手却是紧了紧。
南倾辰抿了抿唇,没有再回话。
炎逸身上的血味实在是刺鼻,她离开炎逸的怀抱,一把撕扯开他身上的......青袍,直到此时,南倾辰才注意到炎逸竟穿了一件青袍,似曾相识......
她发着烧,头晕目眩,一时想不起来。
南倾辰继续扯着炎逸的外袍,露出他那满布狰狞伤疤的胸膛,许是这几日无人再对他施刑,炎逸身上的鞭痕已经开始愈合结痂。
但南倾辰还是注意到,他被穿了琵琶骨的两个血洞虽然粗略缠好纱布,却依然渗出了血。
南倾辰心疼不已,眼泪潸然落下。
她轻轻压倒炎逸,颤抖着双手一层一层撕开那层纱布,哽咽道:“你忍着些,我为你换伤药!”
两个大大的血洞看着真是让人触目惊心。
南倾辰攥了攥拳,当时她是怎么下得去手,发狠用力撕扯的?
她又是怎么让人拿着三七水一遍又一遍浇灌他身子的?
她听说人是怎么死的,死后就会一直维持着生前的惨状。
比如,吊死鬼就一直是伸着舌头的惨状。
溺死鬼就一直是浑身湿漉漉的惨状。
而炎逸则是现在一直血淋淋的惨状。
南倾辰不能接受,哪怕身死感觉不到疼痛,她也不忍心见到炎逸如此惨状。
南倾辰从床头拿出花风宸给她的瞬间止血药轻轻给炎逸涂抹上,这是花弄亲手调配的瞬间止血药,非沈之秋所调配,所以效果要好很多。
果然她涂抹上不久,炎逸身上的两个血洞就瞬间止了血。
尽管知晓炎逸不痛,但南倾辰还是极其轻柔地为他缠绕上纱布,最后锁口处打了一个完美漂亮的蝴蝶结。
炎逸垂眸望着从南倾辰眼中掉落他胸膛的那颗晶莹泪珠,怔了一下,缓缓合上凤眸,挡住了眼角的那一滴水珠。
他的辰儿终于原谅了他,和以前一般在乎他。
之后二人谁也没再开口,相视无言却胜似千言万语。
炎逸躺在床榻上怔怔看着南倾辰,一眨不眨,这种心静和谐的气氛他是有多长时间未曾体会到过了。
这种感觉唯有南倾辰才可以给她。
只有她在他身边,他才会觉得心里踏实。
炎逸望得出神,思绪翻飞,直到腹部传来一阵濡湿,好像有什么温润滑腻的东西在舔舐他的伤口,垂眸望去,身子抖了抖,下意识道:“辰儿,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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