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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又如何?”炎宥望着南倾辰那张凌厉高贵小脸,得意的扬了扬眉。
南倾辰幽幽一笑,缓缓触摸到腰间,掠起一枚蟠龙玉佩若无其事在炎宥面前晃了晃,轻飘飘道:“巧了不是,不止你一个人有哦!”
“就是不知令牌大还是玉佩大?”
炎宥瞪着双眸,不可置信望着南倾辰手中的玉佩,好半天才收起令牌,屈服跪地。
他手中的令牌只是可以来大牢探监,而南倾辰手中的玉佩则是如见陈景豫本人。
毫无可比性!
炎逸眯了眯凤眸,南倾辰手中的蟠龙玉佩刺痛了他的眼。
陈景豫果然早就对南倾辰别有用心,可惜他被他温和谦逊的外表所骗,从来未注意到过他。
想到此,炎逸紧攥双拳,铁链铮铮作响,几乎要站起来,浑身泛起浓郁的杀气。
那股杀气强烈到大牢内所有人几乎同时不约而同望向他,众人不禁诧异,被穿了琵琶骨,锁了内力,居然还能释放出如此渗人的杀气,不愧为久经沙场之人。
南倾辰未向其他人那般不自觉退后一步,反而走向前,一点点感觉到那股杀气消散,不由咧了咧嘴,讽刺道:“都被穿了琵琶骨,还妄想冲破内力?!”
语罢,南倾辰狠狠扯了一把铁链,比方才花翊和炎宥下手都要重!
“嘶!”炎逸霎时疼得冷吸一口气,而他未像方才在花翊和炎宥面前那般隐忍,而是一脸痛苦,闷哼了一声。
辰儿,只有你才可使我甘愿被擒!
辰儿,你要泄愤我便随你折腾!
只求你做完这一切还能让我再爱你!
炎逸早已不知不觉爱南倾辰入骨,为了唤回她隐藏于内心深处的感情,他甘愿付出一切,包括生命!
望着炎逸面上鲜少的因生理原因而染上的一抹痛苦神色,南倾辰一愣,随即阴恻恻道:“把你知道的尽数讲出来,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!”
南倾辰作势扬了扬胳膊,炎逸立刻点头,轻声道:“好!”
刚想开口娓娓道来,炎逸又止住,他饶有深意的望着一脸不忿的炎宥。
南倾辰嫌弃的咧了咧嘴,但还是摸着下巴认真思考起来,忽而灵机一动,缓缓将手中的蟠龙玉佩缚在穿透炎逸胸膛的铁链上。
完后拍了拍手,得意地朝黑脸的炎宥耸了耸眉,未看向炎逸,直接开口道:“可以开始了!”
轻咳一声,炎逸缓缓道:“本王也是听说,并未作考证!”
听着炎逸似有卖关子之意,南倾辰弹了一把玉佩,玉佩下的流苏吊坠随着铁链的晃动来回摇摆,每动一下,都让炎逸痛到骨髓。
南倾辰待炎逸一如既往的厌恶,为了弄清炎晗如一事,她不得不违心保护炎逸,可不代表炎逸可以变本加厉。
所以,玉佩既是炎逸的保护伞,同时又是折磨他的利器。
才不过一日,炎逸就全无往日熠熠神采,他的脸惨白一片,烛火映下,看在眼里竟有一种让人心疼落泪的感觉。
可是,南倾辰不会心疼。
但她却随着炎逸的几声重重咳嗽嗅到了一股浅浅的血腥味,她抚停仍在晃动的玉佩,淡淡道:“继续!”
苍白虚弱使得炎逸有了一种病态美,他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,望着一脸黑压压的炎宥薄唇轻启:“鬼斧人是你专门请来对付本王的吧?”
“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炎宥矢口否认。
“不是你的话,那就说得通了!”炎逸眯了眯凤眸,继续说道,“鬼斧人曾对本王和长景军投毒,后被本王捉拿,你猜他临死前说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炎宥咧了咧嘴,嘲讽道。
鬼斧人当初乃他花高价请来对付炎逸的。
却是虚有徒名,曾三番四次暗对炎逸下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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