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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面夕阳西下,驱赶飞云流雾。
即言佳挽着即墨的胳膊若有所思道:“父王,方才陛下答应赏赐给您的舞女为何又自己牵回了寝殿呢?”
“君恩难测!”即墨淡淡回道,他方才并未看见白衣舞女的容貌,只觉眼睛似曾相识,所以才会一时心血热潮答应炎帝。
如今看来,不止眼睛相似,或许就连容貌都相似吧,亦如炎帝的宸妃,所以炎帝才会如此迫不及待。
即墨嘴角噙起一抹少见的嘲讽,即便是花影起死回生又如何?
她终将不属于他。
“既然如此那便作罢!反正佳儿和佳儿肚子里的孩子会一辈子陪伴在父王身边!”即言佳一边走着,一边把脑袋倚靠在即墨肩上。
“佳儿,想好了不回北域?”即墨停下脚步来,严肃问道即言佳。
“不回!”即言佳丝毫不假思索回道,顿了顿又嬉皮笑脸加了一句,“佳儿想一直陪伴在父王身边!”
“佳儿是怕那个人回来找不到你吧?”即墨冷笑一声,轻捻手指,语气微有落寞。
海枯石烂至死不渝,情爱使人欢愉使人悲痛,一夜天堂一夜地狱!
他如此,她的女儿也如此!
“父王......待孩子生下来再讨论这个话题吧!”即言佳把脑袋偏转到即墨的背后,眼角的泪水打湿了即墨的衣襟,即便隔着层层衣襟,即墨仍感觉到濡湿,他心痛不已,“佳儿想如何便如何!父王会一直陪在你身边!”
皇宫炎帝寝殿内。
轻纱罗帐,檀香缭绕,炎帝雄风不减当年,两轮战役结束后才心满意足抱着身下女子享受短暂贤者时间。
许久,炎帝率先打破沉寂:“月儿,真的是你吗?”
“陛下,不想时隔十六年,你我二人还能再次相见!”花影声音暗哑道,尽管平息良久,但她的脸上依然泛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“月儿,为什么宁愿嫁给南凌风都不来找朕?”炎帝一瞬不瞬盯着花影,她的脸并非易容,她胸前的那颗痣也依然在,所以她是花影无疑。
可是他有太多疑问。
“......”花影的脸突然一片惨白,她支支吾吾,似难以启齿,良久才稳下情绪,缓缓道,“因为辰儿!我无颜见你!”
“南倾辰......她是......”花影的话让炎帝身上瞬间升起一股浓郁的杀气,他紧攥双拳,气得牙直痒痒。
但与此同时,堆积在心中许久的那一团浓雾终于散去。
“陛下,我本就已是残花败柳,你若觉得我玷污了你,就赐死我!”花影眸子一沉,起身将方才炎帝一件件给她脱掉的衣裳再一件件穿回来,“陛下可不要忘了,当年我的初夜给了谁!”
她还记得当年,她躲在门外听着那二人在里面吵得震翻天。
花翊猩红着一双火眸,犹如凶恶的一头雄狮一般掐着花影的脖子恶狠狠道:“说!你的初夜到底给了谁?”
“你背弃你我二人的婚约,转而爱上了即墨!”
“即墨!即墨!我要他的命!”
“我要你亲眼看见你所爱之人在你眼前一点点湮没!”
“是你先被容若迷惑擅自出了谷!”
“是你抵挡不住繁华诱惑,不顾族规做了陈国曜王!”
”更是你不顾两国老百姓生灵涂炭,挑起战争!”
“一切都是因为你,你有何立场指责我?”
“隔空取命惊世骇俗,一旦启用必遭反噬!你舍得放下眼前的荣华富贵吗?”
二人在屋内吵得声嘶力竭,他们同为花氏族亲,两小无猜,本该喜结良缘,却阴差阳错成为宿命敌人!
花翊终于被彻底激怒,他一掌打翻花影,将花影吊在房梁:“我偏不信!我要他死!”
花翊一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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