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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清风轩,南倾辰只要一闭上眼睛,脑海中就是炎逸和紫嫣凝缠绵悱恻的画面,她并非善妒之人,可当亲眼看见那一幕她才知道她的嫉妒心一点都不比别的女人少,眼睛明明肿胀的厉害,却不敢闭眼,就这样睁着眼睛,不知不觉窗外亮起白光。
“主子您醒了!”南倾辰体恤红荷和绿竹,昨晚她是只身去的玄寒殿,故而,她们二人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,自然也不知晓南倾辰一夜未睡。
她木然的抬眸望去,只见红荷和绿竹二人正一脸神秘兮兮的望着她,南倾辰艰难的扯了扯嘴角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,发出的声音却是沙哑难听:“你们二人在笑什么?”
绿竹贴心的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南倾辰:“王爷让人送来了主子您最爱吃的荔枝!”
“满满的一大筐呢!听说整个皇宫才两筐,生生被咱们王爷要来了一筐!您看王爷现在对您多好啊!”红荷满脸艳羡的说道,语罢,她方才放在后背的两手“嗖”的一下就举到了南倾辰面前。ap.
南倾辰怔怔的望着红荷手中剥好的一盘荔枝,晶莹剔透,甘甜清香,不知为何,她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想吐,下一秒就直接吐了出来。
绿竹一颤,连忙轻拍南倾辰的后背,关切道:“主子,您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红荷快去叫沈医师!”
因着上次南倾辰腹部疼痛那次,炎逸就已叮嘱她和红荷二人,南倾辰若是再有哪里不舒服,立刻唤沈之秋。
南倾辰抓住红荷的胳膊,又干呕了几声才脸色惨白的说道:“无事,就是突然有些恶心!我困了,你们二人收拾干净就出去吧!”
南倾辰就着绿竹的手漱了漱口,便躺下闭目,没一会儿就发出了轻酣声。
红荷和绿竹一时面面相觑。
接下来的几日,炎逸一直呆在军营,一来,他不愿见炎帝,二来,南倾辰不愿见他。
可是炎宥和炎厉又怎么会让他如愿,二人反手就指使党派将炎逸弹劾了,大意是炎逸拥兵自重,蔑视皇权,不顾皇恩,玩忽职守。
此乃君王大忌,果不其然,接到此奏折后,炎帝亲派徐公公传旨招炎逸前来。
朝堂上,礼部侍郎袁洪海口若悬河,义愤填膺呵斥炎逸数日不来早朝,不将皇帝放在眼里,以此来离间炎帝和炎逸二人。
炎逸斜眸睥睨,冷声道:“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军营最近在实战,本王身为长景军主帅如何不在场,况且本王早已向父皇告了假,何来不将父皇放在眼里一说!”
“晋王此言差矣,主帅并非你一人,李汉武将军统领十万少阳军,却是并未搁置早朝过,说白了,这是一个态度问题!再则,晋王再忙又能忙过陛下?”袁洪海朝炎帝拱了拱手,反驳炎逸道。
字字铿锵,句句在理,既指责了炎逸又离间了炎帝。
“工有次第,事有缓急,本王乃一武将,素来在朝堂之上鲜少见解,不及袁大人这般滔滔不绝,专盯别人之事!”炎逸别有深意的瞧了一眼炎宥,继续幽幽开口,“军营之事就是本王天大的事,有何不对?”
底下其他的大臣有占袁洪海的,有占晋王的,也有中立闭口不言的。
炎帝冷眼旁观底下陡然形成的三派,没有吱声。
“二弟此言差矣,军营之事怎可大于天呢?二弟这句话又置父皇于何地?”炎宥故意曲解炎逸之意,勾唇对炎帝道,“既然二弟心有余力不足,朝堂和军营之事无法兼顾,不如请父皇将长景军一分为二,既可避免个人独权又可人尽其用!”
炎逸冷笑一声,炎宥果然耐不住性子终于对长景军出手了,反其道而行之:“一分为二?人尽其用?皇兄所言有理,本王觉得可行!不知皇兄认为何人可胜任?”
炎逸表情严肃,认真问道,不像敷衍的样子。
大概炎逸的反应太过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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