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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点出头,我们便开车回沧州,下了高速就在一个包子铺吃早点,喝的是蛋花汤,华子一个劲地觉得没味儿,加了好几次盐才好了一些,吴璟不知道看出没有,反正我是知道这家伙现在绝对是飘了,觉得这种包子蛋花汤配不上了。
我心情很好,也就没有怼他,跟他保证找机会我们进京一趟,我请他吃庆丰包子,更黄金的售卖规模差不多,是按照克卖的,华子点着头吃起来也就香了不少。
过了上班的早高峰,我们直奔银行,这两千万我一共分成了四份,分别存在四张卡的卡号上,一张是刘天福这个师父的,我给了他存二十万,表明自己是敬爱这个师父的。
给赵武的卡上打了一百六十万,正好是剩下的三分之一,吴璟拿了十万联络人的跑腿费,也算是封口费,让他不会说出最后成交的价格,又拿出十万给四叔买了烟酒和营养品,作为感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。
最终,我和华子剩下一千三百万,我就跟华子二一添分了,每个人六百多万的进账揣在兜里,做梦也不敢这么去做,这可是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,而我们仅仅不到一个星期就到手。
华子已经乐开了花,而我也不用再背负那些债务,完全有能力还上,我立即就把破产前后欠下的账目还了一遍,至于那边的高额贷款,完全不予理会,否则以他们那个增长速度,怕是要把我刚吃进嘴里的全部掏出来,就等着四叔处理过后,把正常的本息还了就行。
中午我们在沧州最好的一家火锅鸡摆了一桌,四叔带着赵武过来的,刘天福除了带着郝惊鸿之外,还有袁淼和隆山,加上我们三个,坐了一个十人桌。
大家都得到了该得到的,吃饭的时候自然是其乐融融,简直就像想起相爱和睦的一家人,我和华子挨个敬酒,喝的那叫一个痛快,其中我喝的最多,华子后来跟我说,我已经处于那种拦都拦不住的架势,最后喝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饭店里边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