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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非是帮帮小凯了。”
“我现在帮小凯管着生产和财务两摊子事,一个字‘累"。”
“听说你儿子开了家公司,经营怎么样?”陈一平听张池说到财务,想到工作人员说天讯要调账册凭证的事,下意识转了话题。
“他的事我不管。这次我是下决心不插手,让他自己闯。”
“我们这代人最难过的就是子女关。就一个孩子,放手怕出意外,不放手又怕一辈子不会飞,父爱如山,子难理解啊。”陈一平的儿子毕业后留在上海,自己工资不够用,每个月还要家里补贴1000元房租。他让儿子回锦江,儿子却坚决不回。
“我也想开了,现在就为小凯操点心,也是份内事。”张池把话题拉回天讯。
“你儿子自小成绩好,让人省心啊。我那儿子就是好高骛远、志大才疏。说轻了听不进,说重了跟你急。”陈一平继续着子女话题。
俩人聊了一阵,张池见话题绕不回天讯,心想不能这样扯下去了,一会儿他来个电话什么的抬脚就走,不是白来了。于是说: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不去说它了。今天过来,还有点小事要找你。”
陈一平说:“早说啊,在这里闲扯了半天。”
张池用商量的语气说:“公司财务科杨科长跟我说,她来调账册凭证,让你们挡了。你们的事都是保密的,我不便多问,只是她就调用一天,是税务要的,能不能给个方便?”
陈一平无法回避了,作出为难的样子说:“按说不是大事,只是账册凭证不在这里。这次案情重大,为防止泄密,采取的是全封闭异地办案。你们再等等,听说也快了。”
张池疑惑地问:“什么案子要全封闭异地,连你也不能通融?”
陈一平只是笑笑,没有回答。他不想再编,编得越多越容易出破绽。
是案子确实重要,还是陈一平的说辞,张池一时难以分辨,不由又追问了一句:“你别他妈的笑,给兄弟透点,涉及天讯多大事?”
陈一平起身给张池续水:“喝茶,***别逼我犯错误。”
张池见陈一平不仅不透露,也不多解释,知道说不下去了,站起来故作豁达地一笑:“我他妈的走了,不让你为难。”用“他妈的”掩饰住自己的不满和无奈。
陈一平歉意的把张池送到楼下,暗暗松了口气,他真怕张池拿出战友间不管不顾的劲头,那他还真有点招架不住。
出了反贪局,张池驱车到聆湖尚郡,把找陈一平的过程说了一遍。
杨柳心乱如麻。
看着杨柳发白的脸,张池也有些心慌。他想,如果陈一平说的是真话,那就是蓝其川有重大行贿行为,如果说的是谎话,那就有可能涉及杨柳。就是目前不涉及杨柳,杨柳只要不把凭证上的痕迹抹平,早晚要暴露。
“我们该怎么办?”杨柳见张池久久不说话,忍不住问。
“柳柳,我们要作最坏的打算了。”
“最坏的打算?什么打算?”
“可能没有机会把凭证上的痕迹抹掉了,不查账万事大吉,一查账就可能暴露,这恐怕只是个时间和运气问题。我想,你最好辞职,到加拿大避避风。”
杨柳怔了片刻,陷入沉思,良久摇摇头:“还有机会。”
张池有些不敢相信:“什么机会?”
“等反贪局把账册凭证还回来,请你税务的朋友出面,以稽查的名义让天讯把账册凭证送到税务,不就有机会动手了。”
“稽查不是都到企业查账吗?”.
“查单一事项,也有要求送过去的。”
“能行?”
“至少可以试试,万一不行再想别的办法,我不想这么早和你分开。”杨柳两手搂着张池的脖子。
“柳柳,你听我说,任何办法都不可能万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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