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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刷”,拓跋霍越收刀入鞘。
好家伙,云柚看着掉落一地的头发目瞪口呆。
阿尔其从小到大一次头发都没修剪过,到现在已经一米多长了,不仅结块还特别脏。
据说洗澡的时候,光是头发都换了四桶水才干净。
此刻拓跋霍越一刀就给他斩断了大半,切口跟他砍人脑袋似的整齐光滑。
他从拔刀到收刀入鞘一秒完成,又快又准,但凡有点偏差,阿尔其就人头落地了,他的腰子也会被捅个对半。
阿尔其四肢趴地躲在云柚身后,瑟瑟发抖,对拓跋霍越充满了恐惧。
云柚让阿尔其站起来,然而他不会。
云柚只好把他的两只胳膊拽起来,用肩膀撑着他,教他站立。
拓跋霍越看不得她跟任何异性有任何接触,忽然又拔刀了。
他用刀背挑着阿尔其的后衣领,刀尖就抵在阿尔其的后脖颈上。
阿尔其发出一声凄厉惊恐的嗥叫,瞬间站好了,只是双臂向前伸直像僵尸。
云柚看到了阿尔其的一张脸。
十多岁的孩子,五官英气好看,琥珀色的瞳仁里带着狼崽子独有的凶恶,对人类充满了戒备,惶恐不安。
但他对着云柚低下头,以臣服又忠诚的姿态,蹭云柚的胳膊,像乖巧软萌的小奶狗。
云柚恍惚了几秒。
在拓跋霍越探究的锐利目光扫过来时,她回过神,揉了揉阿尔其的头发,夸赞真乖。
云柚拿过一旁准备好的发带,站着给阿尔其绑头发,用兽语跟他对话,“我只给你绑这一次,后面我的侍女会帮你。”
“但是你自己要尽快学会,以后自己照顾自己。”
阿尔其用力地点头。
云柚也不太会给男的束发,编成草原风格一股股细辩更不可能,折腾了半天给阿尔其绑了一个高高的马尾,还有点歪。
拓跋霍越冷嗤了一声,看云柚的笑话,心情都变得愉悦了。
“我本来连马尾都绑不好的,但是一把这孩子代入当年的拓跋狼主,我就无师自通了。”云柚瞥到对面男人的神采由飞扬转为阴沉,她眼里反而全是笑,给阿尔其戴上银质发冠,头发上缀以明玉珠宝。
在阿尔其新换的一身草原衣服的衬托下,转瞬他就成了贵公子模样。
阿尔其的指甲有十多厘米,如狼爪般锐利还坚硬。
云柚试了一下没剪断,想了想,把保持僵尸姿势的阿尔其转向拓跋霍越,“麻烦拓跋狼主了。”
拓跋霍越脸还沉着,身体却很诚实地服从了云柚,手起刀落间,阿尔其的指甲就被斩断了。
十根手指头不一样长,拓跋霍越却只是一刀,不仅没有伤到阿尔其的手指,且每个指甲留的长度都一样。
可把他给秀到了。
云柚忍不住对他竖起大拇指,“拓跋狼主的刀法真是出神入化,怕是平常都是这么给自己修剪指甲的吧?”
拓跋霍越看到云柚低着头,用工具把阿尔其切口平整的指甲,一根根打磨得圆润光滑。
他掐着阿尔其的后颈,扔给阿满带。
“麻烦恪尊嫂嫂了。”拓跋霍越先伸出了右手给云柚,显然是要云柚把他的指甲也打磨一下。
云柚气笑了,一巴掌用力拍在男人的手背上,“找贴身服侍你的女奴去做。”
结果拓跋霍越无关痛痒,她娇嫩的手心却红了。
云柚疼得眼中泛泪。
“女奴没有这样的待遇。”不管是其他部落主动献上来的,还是征服其他部落后沦为苍蒙的女奴,以及他阿干给他安排的,他从来都没用过。
他这样断情绝欲的草原之狼不想让任何女人近身,部下都是糙汉,而自己就有着很强的生存能力,他也很少用部下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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