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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霍越不仅把耶律慕容和其部下全都甩掉了,他连自己的铁骑也不要了,一个人带着云柚走了整整四天四夜。
这一路从南到北,经戈壁荒漠、草原、原始森林再到高山草原,期间几乎没有停歇的时间。
拓跋霍越不眠不休强悍如魔,没有带任何食物,要么靠狩猎,剥了皮烤熟,不放任何佐料,撕下一整个鹿腿就让云柚吃。
要么途径某个或大或小的部落时,他策马冲进去,一阵破坏威慑后,部落的人就会战战兢兢地奉上最好的食物,跪在地上恭送他这个杀魔离开。
云柚吃和睡都是在马背上,整个人被拓跋霍越的斗篷或外套裹住,围困在怀里,连换一个姿势,动一下的空间都没有。
她受不了高原上的气候和马背上的剧烈颠簸,一路呕吐不断,全身的每块骨头都散架了不说,屁股更是坐得裂开了花,红肿疼痛。
云柚整个人虚弱无比,起初趴在拓跋霍越胸口,还能扑簌簌地掉泪,呜呜咽咽哭泣不止。
到后来完全进入漠北地区,高原的天空中开始飘雪时,她发起了烧,时冷时热昏昏沉沉,晕过去,几乎没了声息。
从来没有带过女人行路的拓跋霍越,这才意识到女人的娇贵。
而且对比起在马背上长大各个强健勇猛的草原女子,她这个中原女孩真的过分病弱了。
他不理解土生土长的草原王子耶律慕容,为什么会执意让云柚这样一个身娇体弱的中原女子做王妃。
她这样的中原女子,在蛮夷之地怕是活不长。
但现在人在他手上,他得完好无损地将云柚带回苍蒙做恪尊。
风雪中拓跋霍刚硬,神色没有波澜地裹好昏厥的女孩,抱着人从马背上下来,找了一处背风的山丘。
他脱掉身上的狐裘铺在枯黄的干草上,把云柚放上去后,捂得严严实实,边燃火,边注意着云柚的状况。
云柚从头到脚被裹住,呼吸不过来,苍白的脸闷得通红,出了一身的汗,热得扯身上的狐裘。
但很快,因为荒野里飘着大雪,把她的头发、脖子都淋湿了,她被冻得瑟瑟发抖,蜷缩起来,本能地往火源处靠,牙齿都在打颤了,“冷……”
“拓跋大将军,我冷……”她还是有些意识的,雪白纤细的手从狐裘下伸出来,抓住了拓跋霍越腰间的弯刀。
拓跋霍越动作一顿后,伸出强健的臂膀把人抱了过来。
下一秒他就被少女圈住了脖子。
男人血性十足,所以身上的热度特别高,雄壮的肌肉下能感受到血液的流淌都是滚烫的,胸膛又是那么宽厚,强悍的气息给人莫大的踏实感。
云柚在极度寒冷下贴近这一处能把人灼伤的热源,整个人埋入到了拓跋霍越的怀里,挂在他身上。
拓跋霍越垂下碧绿色的狼瞳,浑身每一处都处在紧绷中,越发显出了张性和爆发力,“恪尊嫂嫂又在教我中原的规矩了。”
她现在意识不清,这般亲密的举止完全是因为潜意识的求生欲。
而拓跋霍越虽然学习了一身的中原文化礼仪,却因为常年生活在草原,所以从来没有遵守过。
他的确粗野又傲放,不拘泥于男女之别。
拓跋霍越动手脱云柚湿透的外衣,好几次都被她衣裙上那繁琐的系带绕住粗糙宽大的手指,没耐心差点扯断之际,又及时收手。
他抿紧唇,皱着刀锋一样凛冽的眉,压着碧绿色瞳仁里的戾气,继续一点点解开。
等把云柚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时,拓跋霍越只觉得比灭金军时那场一天一夜的仗都累。
少女雪白纤弱的肩展现出来,即便不刻意看,绣着梅花的红色肚兜下包裹的那两团浑圆,也闯入了视线。
她的身体如枝头含苞欲放的桃花,区别于任何一个草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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