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压力,用一张嘴干翻了所有部门,为富家少爷又争取的时间。
半个小时后,女助理终于等总编收起了手机。
他嗓子都吼哑了,很低地说了一句,“他可以画的很好,只是遇到瓶颈了,陷入了自我怀疑中,你进去后装成是他的狂热粉丝,给他信心。”
这个女助理是总编特意选的,温柔真诚还善解人意,富家少爷当年的未婚妻就是这样的。
女助理进去后,总编一条腿支起来靠在墙上,面容褪去了冷硬,柔和又落寞。
后来,富家少爷在期限的最后一秒完成了画稿,十多个被总编抓来辅助的责编都累瘫在了地上。
总编一人拿着画稿冲去了印刷厂,回来的途中在精疲力尽之下追尾了其他车子,磕破了头晕过去。
富家少爷不知道这一个星期内总编不仅要应付各个部门,还会在拿到他画稿的第一时间内,不眠不休地修改校正。
漫画出版后,富家少爷再次创造了畅销神话。
总编打电话通知他去参加庆功宴,他找借口推辞了。
总编放了所有人的鸽子,拎着啤酒和菜在外面砸门。
他把富家少爷灌醉了,听着富家少爷说过去七年他替父还债的艰难,怨他的玩弄和薄情。
总编从最初的诧异震惊,到后来满目温柔地看着富家少爷,伸手把富家少爷搂入怀里。
“别动,好好听我说……”在富家少爷的挣扎中,总编把人压在地板上,不由分说地擒住少爷的唇。
少爷的身体很快就软了,眼中流出泪来,抬起双臂抱住男人,七年中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找到了宣泄口,“学长……”
这部戏宫阙和云柚很少有被ut的时候,大多数都是一镜到底,一个月就拍摄完成了。
也就在最后,宫阙吻了云柚很长很长时间。
程丰阻止了要喊停的导演,宫阙陷在剧情里,把自己代入了端木总编,逐渐失控,压着云柚吻得激烈又疯狂。
直到云柚抬腿顶上宫阙,从他身下逃走。
宫阙坐在地上,双眸赤红泛着泪,捡起地上的易拉罐拉环。
他如戏中的端木总编,在富家少爷不告而别的七年里,他在思念中痛到极致,用拉环划自己的手腕。
“哎哎哎!”程丰第一时间冲了过去。
云柚也及时拽住了宫阙的手。
宫阙晕了过去。
云柚单膝跪地接住他,看着躺在臂弯里脸色苍白憔悴的男人,问程丰:“他以前拍戏也这么拼命吗?”
“……没有,可能是你演的太好,把他带进去了,一时很难从角色里抽离出来。”程丰安排医疗人员上前。
云灼不知道,他和小杨却很清楚:在云灼拍完戏就走的这一个月里,宫阙夜夜睡不着,想云灼想得心像被刀割般疼。
再加上拍那场追尾戏的较真,他的额头真的受伤了,他又这么压抑克制自己,都有些轻微抑郁症了,所以才会支撑不住昏厥。
宫阙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睡了一天一夜,外面的天黑了。
房间里亮着灯,他找了一圈,没看到云灼。
小杨端着一碗粥小心翼翼地上前,“云灼的母亲头痛病犯了,她回去看她母亲了。”
宫阙早有预料般平静,靠坐在床上阖上眼,“出去吧,让我一个人呆着。”
小杨也不知道怎么劝,放下粥叮嘱宫阙吃,满脸担忧地找程丰商量对策了。
暗恋是最苦的,云灼不知道他的心意,他是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。
宫阙起身走过去,躺到了云柚的床上。
这床她也睡过几次,虽然每天都会被换上新的床上用品,宫阙却偏执地觉得这床上残留着云柚的气息。
他如变态疯批般,把自己深深埋在被子里,才觉得好受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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