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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撒药包纱布。
“脱鞋子,脚放上来。”宫阙弯身拿了新的棉签等物,语气波澜不惊,却也不容置疑地对云柚说。
“宫老师这样有洁癖龟毛的人,竟然不嫌弃我有脚臭?”云柚戏谑,对上宫阙极有压迫感的视线,还是乖乖脱鞋和袜子。
夏天的作战靴虽然没有冬天的厚,但依然不轻便,且闷脚。
不过云柚脚上并没有出汗。
她出于尊重,起身穿了拖鞋去洗了脚,用了好多沐浴乳,还喷了香水,一股馥郁的味道。
宫阙却拧眉,“比脚臭还难闻,以后不要用这么女性化的香水了。”
云柚: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宫阙忽然抓住她的小腿,猛地一抬,先是动手脱掉了她的拖鞋,而后放在了他垫着医疗垫的双膝上。
季燃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,在对面的床上坐着,踢掉脚上的人字拖,艰难地搬起右腿,都听见“咔嚓”的声响了。
他凑过去狠狠闻了一口脚,下一秒放了腿,趴下去吐,“呕!”
“云灼你的脚是怎么长这么好看玲珑的?跟女人似的!”季燃指着云柚的脚踝,愤愤不平。
闻言,宫阙低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