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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年后重新开朝之后,景寒川就仿佛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,照常去大理寺衙门了。
一时之间,整个京城里噤若寒蝉,谁都不敢做这个出头鸟。
而趁着这个机会,景寒川也十分不客气的把大理寺的那些旧案,全都翻出来了。
刚过了除夕,上元佳节未至,就已经有不少人被下旨问罪。
“啧,真被刺激疯了。”
御书房里,凤瑾听着最近京城里的动静,忍不住啧啧称奇。
所以说啊,“”这世上最不能惹的还是老实人。
老实人要是破防了,那才要闹出大事来。
沈潋在一旁伺候着,禁不住轻声说道:“倒是没想到……那位淮南王殿下竟然能有如此决断……”
闻言,凤瑾直接笑出了声。
“可得了吧,他又不是真的蠢……要说他唯一蠢的地方,就是一再忍让,自欺欺人。他现在啊,就是忍到头不想忍了而已。”
即便是这样说,到了这种时候,景寒川也依旧没有以权谋私。
凤瑾作为一国之君,对他的容忍度是相当高的。
就算是景寒川趁着这个机会,把他厌恶的人通通搞死,凤瑾也不会太在乎。
但他却并没有这么做。
景寒川还是那个景寒川。
凤瑾现在还有正事要安排,也懒得再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她翻看着桌上的奏折,淡淡的说道:“等春闱过后,朕要亲自去南境削藩,宫里的事你记得看着点。”
沈潋一早就知道凤瑾的打算了,想了想,也说不出什么不妥来。
毕竟朝堂上下,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。
即便是凤瑾离京,也没什么人能威胁到凤瑾的地位。
凤瑾吩咐道:“朕这次出宫,时间应该比上回要长,你帮朕看着宫里、凌含章盯着文官、镇国公挟制京城上下的军队。”
说到这里,凤瑾稍稍顿了一下,又继续开口。
“你若是有什么做不了决定的事,就去请教太皇太后她老人家,明白吗?”
此言一出,沈潋反倒是迟疑了片刻。
“陛下,春闱是下个月中旬,若要等到放榜、吏部的官职安排出来,还要一些时日,您这么急着交代这些……”
凤瑾浑不在意的说道:“朕就是提前跟你说一声,等朕离京之后,这京城里绝不能出任何岔子!”
“是,陛下。”
就在这时,外头有小太监敲门。
“陛下,淮南王殿下求见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凤瑾脸色不变,淡声对沈潋说道:“若是无事,你就先回去吧。”
沈潋垂着眼眸说道:“陛下,西南王府质子已经醒了,只是……他一直想要求见陛下。”
在说这话的功夫,景寒川就已经从外头了走进来了。
他身上披着一件厚重的披风,先是很自然的把披风脱了交到小太监手中,而后又向凤瑾行礼。
凤瑾给了景寒川个眼神,示意他先坐下,随即才看向沈潋。
“做主?那楚书筠不是已经死了吗?朕还能给他做什么主?”
沈潋不知想起了什么,眼里闪过一抹讥诮的意味。
“那西南王府质子的意思是,此事原本与他无关,他是为淮南王殿下受了无妄之灾……”
“等等!”
凤瑾不禁眯起了眼睛来,慢悠悠的问道:“他这是什么意思啊?怪朕、还是怪淮南王?”
她怎么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呢?
这人究竟是想没事找事、还是单纯的活够了?
凤瑾只看了一眼景寒川脸上的神色,笑了笑说道:“又不是什么大事,回头把人从宫里挪出去,找几个人,好生看管起来便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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