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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说出这种话?谁给你的脸?是淮南王吗?”
打狗还要看主人呢。
就这么个货色,在这种场合羞辱她的人。
简直是不想活了!
景寒毅脸色变了又变,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巴掌。
“臣……臣不敢,还请太子殿下恕罪……”
凤瑾冷笑,“来人!淮南王府的大公子喝醉了酒,把人请下去吧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还不等景寒毅反应过来,两个侍卫连忙上前,直接将景寒毅给架了出去。
眼看着凤瑾在诸国使臣来贺的洗尘宴上出尽风头,老皇帝脸面上也有点挂不住了。
“那个……太子啊,你也别老是这么疾言厉色的,既然各国的使臣都在,咱们还是要商议商议正事。”
凤瑾用头发丝想想,就知道这老皇帝在想什么。..
她本来还想着,赫兰公主一个姑娘,又是北戎皇后所出的嫡公主,嫁给老皇帝到底是糟蹋了,帮她一把也无妨。
但现在看着赫兰公主如此不识时务,她也就懒得管了。
因此,凤瑾直接说道:“儿臣必然听从父皇旨意。”
言外之意,这些破事她不管了。
反正老皇帝眼里只有美色而已,作不出什么大妖来,拿这个赫兰公主堵了老皇帝的嘴,也省的老皇帝一天到晚絮絮叨叨的跟她要美人。
老皇帝色迷迷的看向赫兰公主,那眼神愈发的令人作呕。
赫兰公主又是愤怒又是屈辱的看了一眼凤瑾,咬了咬唇,满脸不甘心。
洗尘宴结束,回东宫的路上。
凤瑾半醉不醉的躺在轿子里,吩咐景寒川给她按摩。
她则是闭着眼睛,慢吞吞的问道:“你这位大哥好像不怎么聪明啊,淮南王怎么送了这么个蠢人来?”
这种人,简直比动不动就善心大发的景寒川还要蠢。
或者说,景寒川并不是真的蠢,他能看得透一切,只是身上多少有一点出淤泥而不染的劲儿罢了。
不过这淮南王府的人,除了那位永昌郡主之外,一个个就跟脑子有大病一样。
蠢的蠢、拎不清的拎不清……
凤瑾越来越觉得,她想要削藩,好像也不是很难。
景寒川不假思索的说道:“想必是王妃爱惜自己儿女的缘故。”
闻言,凤瑾这才想起来,淮南王如今的继妃,膝下似乎有两儿一女。
估计是那继妃听说了景寒川在京城的境遇,不肯让自己的儿女来冒险呢。
“听你这么说,你那位继母应当是个极刻薄的人。”
景寒川垂着眼眸说道:“可能是吧,记不太清了。”
虽然是这样说,但景寒川的眼中却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冷光。
凤瑾睁眼,正好将他的神情瞧进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