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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包子疑惑:“是因为牧先生的事吗?”
“额……不是……”她看了一圈,没看到牧流冰和红狐仙儿等人,又去问孟棠:“其他人呢?”
“牧先生有自己的私事要处理,红狐在江湖上名声不好,便没叫她过来。”
“哦……”
孟棠又疑惑看她:“你走的时候少阳派发生何事?”
“你刚走我就走了,若是那时候发生的,婶婶也不会下山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沈玉凝又犹豫了一下,低声问道:“你们这个牧先生跟那个韩清清是什么关系?”
“她原是牧先生的妻室。”
虽然早就猜到了,但听孟棠说出来还是让人惊讶,尤其是纪辛元,他万万没想到自家老爹还会做出夺***室的事来。
“说说?”沈玉凝又道:“左右我们在这里干坐着也没什么事儿,孟宗主索性为我们解惑?”
孟棠端起茶盏轻抿一口:“牧先生祖辈本是武将出身,先帝去后全家辞官还乡。而那韩清清原在戏班子长大,与人私奔被戏班子追缉捉拿碰见牧先生向他求助,如此一来二去就相识相知结为夫妻。”
孟棠话说的简短,但信息量大,听的众人好半天才缓了过来。
“可爹说,她……是行走江湖的侠女……”纪辛元有些不确定道:“貌似是有些功夫在身上。”
“戏班子里的九流之辈,哪个不会些拳脚?”孟棠冷嗤。
“不对啊!”白禹忍不住插嘴:“方才在山下她还说自己是乞丐!”
“这种人嘴里没句准话,不奇怪。”沈玉凝又问孟棠:“那她为何又和牧先生分开了?”
“牧先生家中遇到难事,她唯恐受到牵连便暗中变卖家产,带着钱财逃走了。”
沈玉凝咋舌:“这女人……还真是……”
“后来我见牧先生虽然落魄,却是识文断字的能手,内功心法也学的扎实便叫他来教辰安。但他因往事耿耿于怀嗜酒贪杯,醉后吐了真言,有人想为他出头这才查到此处。”
言罢看一眼吟风颂月,兄弟二人连忙低下头去,谁牵头查了此事也就不言而喻了。
“如此,倒也连得上了,”沈玉凝冷笑:“一个卖艺的姑娘不甘天命与人私奔,却觅到了更好的如意郎君琵琶别抱。结果这个郎君遭遇大难她则趁机收敛钱财逃出生天来了江南,我虽不知她是怎样认识叔父的,但她知道叔父好拿捏,这才留在了少阳山。”
“沈盟主心思玲珑,”孟棠似笑非笑的看她:“一语中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干笑,胡乱撸小包子的头。
纪辛元坐在一旁不觉捏紧了手心,几次起身走到门口,见外面没什么消息传来,又原地焦灼的转了两圈。
沈玉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正想旁敲侧击的问问什么事会让提云女侠失态,便见一个小弟子快步进了神霄殿。
“二师兄!”
“如何?”
那小弟子道:“师母叫您和盟主还有秦姑娘一道过去。”
纪辛元点头,看向孟棠:“不知孟宗主可否请秦姑娘……”
“少掌门直接问她便可。”
“多谢!”
秦刚烈刚给纪年开了散淤的方子便又被纪辛元带到了停云居,她一路上都在小心试探沈玉凝:“剑仙前辈受伤了?重病了?若我将他治好,那我在江湖上的声名能否超越我师父?”
沈玉凝随口敷衍了几句,但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从这几日她的观察来看,剑仙前辈虽失了一半的内力却依旧风采不减,不像是有隐疾在身的模样。
更何况,莫提云是什么样的人,若是寻常小事肯定不会让她这样失态。
停云居外海棠林,沈玉凝将白禹和石容留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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