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佳,会不会显得十分丢脸?
应该不会吧?毕竟也不是人人都会轻功,有些人还只会轻功不会武功呢。
盟主也是人,盟主也是肉体凡胎,盟主也有打盹的时候。
所以!我,不会轻功!
然而!她!到底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……
“呵,我回去很方便,跳下去就行,倒是宗主你……”
她往山庄后头努努嘴,那意思是要送客。
孟临宵这一晚上本就被她折腾的心力交瘁,此刻也不愿再与她周旋,转身便向翠云楼的方向掠去。
“宗主走好啊!”沈玉凝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有空再来玩儿!”
随即,她看到某人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“盟主!”白禹也从房中跑了出来:“走了?”
“走了!”她吃痛的揉揉肩:“那两个呢?”
“也走了!”
沈玉凝点头:“先把我弄下去!”
白禹要飞身上屋顶,沈玉凝却连连叫停:“你别上来!授受不亲!”
“什么?”白禹气的险些说不出话:“你,你都让那个,那个孟棠亲你了!让属下抱一下又能如何!”
“我什么时候让他亲我了!”沈玉凝道:“白禹你说话要凭良心!”
“属下都看到了!”院子里,白禹也憋着一肚子气:“您平时逗弄姑娘家也就算了,怎么连他一个大老爷们都不放过!”
“白禹!”沈玉凝叉腰指着他道:“我没做过的事你怎么就看到了!你敢不敢拿你所有的银子发誓你真的看到了!若没看到就叫你的银子不翼而飞!如何!”
“那……”白禹权衡了一下利弊,终是妥协道:“那可能没看清……”
沈玉凝气的想揍他:“赶紧把我弄下去!”
于是,在白禹确定院中再无他人,趁着夜黑风高,堂堂武林盟主沈玉龙悄没声息的顺着梯子从房顶爬了下来。
一落地她就因肩膀的疼痛险些哭出来:“那个,秦姑娘的药再给我来点……”
白禹惊了一跳:“受伤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拉着白禹回房,沈玉凝褪下外裳露出肩膀。
圆嫩幼白的肩头赫然印红色的指印,她看了一眼又痛苦的别开眼去。
“先是手腕再是肩,将来有人问我是怎么死的,答案肯定是被孟棠捏死的……我现在算是明白了,为什么那些武林高手在放狠话的时候总要说:我杀你,就像捏死一只蚂蚁!”
白禹颤抖的手打开那日从秦刚烈房中‘打包"回来的药膏,一边给她涂药一边哽咽。
“哭什么,我都没哭!你也不用太过担心,明日他就回衔月宗了,咱们也就安全了。”
“属下是在伤心,这样上好的药就这么白白浪费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沈玉凝发誓,若非还需留着他给自己上药,这会儿人绝对被她踹出去了!
在两次从孟棠手上死里逃生后,沈玉凝单方面给衔月宗贴上了一个危险的标签。
但这危险也并非全然无解,打不过她的时候她还可以拿虫子吓唬人,实在不行就提娇娇!
对,方才提这个名字的时候孟棠的表情简直精彩!
如是一想她竟有些得意,原本今晚能睡个好觉,谁知才躺下就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。
这一夜沉沉浮浮,光怪陆离,隐约听到她爹在梦中叫她,似是隔着堵墙,隔着扇窗,听的不甚真切。
但她却又明明白白的知晓,叫的是她。
直到她踉跄着去将这窗打开,方能清晰的听她爹唤道:“娇娇!”
她一个激灵睁开双眸,没有爹,谁也没有,只有落下的床帐和透过帐幔筛进来的阳光。
她在额上抹了一把,却摸到一手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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