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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一看，她的目标是衣服，“在研究什么？”
棠画听到他的动静，收回刀，看了眼又卷刃了，撇嘴，“这刀质量不行，砍几个就卷刃。”
周楷文扫了眼地上几十个丧尸，朝她露出耐心的微笑，“我没路子买好刀。这些管制刀具都是花大价钱买的。..
质量不好，但我们有冯骑。回去我把刀具都给他加固。”
可以加固，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，棠画点点头，随意问了句，“你买了多少刀具？我也没看，好像挺多。”
“嗯。几千把。”周楷文漫不经心回答完，余光扫到街道上被她丟弃的第一把卷刃的刀，几步上前将刀捡起来丟回空间。
棠画还在思考几千把刀，冯骑一一加固，会不会真的疯了？
她一看周楷文的举动，对于他的抠门有了新的认知，朝他默默竖起大栂指。
周楷文觉得她的举动和表情有些违和，但也没多想，“你刚在研究刀？”
“不。研究这些家伙的衣服。你仔细看看。”棠画朝后退一步，屈指弹了弹铁门。
周楷文低头仔细看，这才发觉，虽说丧尸们的衣服或多或少都有些破损和脏污。但一一看过去，他们生前全都是男性，并且都是西装。
黑色西装领带，像是电影里保镖的着装，很整齐。
“我大概看了十几个，没有任何身份证明，没看见钱包，也没手机。不过有个丧尸有通话器，但损毁了。”
周楷文默默听棠画说着，皱起眉头来。
这么破旧的医院，不，就算不是个小医院，大医院的的保安也不是这种着装。不管什么医院，去医院的人都不会穿西装吧？
除非是，他眉头皱的更紧，这么小的医院还会有什么大人物来看？
“没印象吗？”棠画见他只是拧眉不说话，用砍刀敲了敲铁门，发出金属碰撞声。
周楷文被惊醒，朝后退了几步，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，摇了摇头。
这个方向的前面，是玉光县，再往里走是山村。
所以这里的建设不如通往其他城市的道路。
上一世他没有来过这里，曾经有幸存者提议往山里走，不过估计也被变异动物吃光了。
“感觉里面有问题。还进去吗？”棠画见他摇头，也不在意，往里打量着。
周楷文其实也不在意一间小医院的设施和药品，过没过期都不知道。这么简陋的医院。
但看她有点兴趣盎然的模样，他试探着问，“你打算进去吗？”
“我有点好奇。”棠画每次对什么有兴趣，就会下意识的摩挲下巴，双眼放光。
周楷文才跟着她几天都看出来了，这是想进去玩玩。
相对精力充沛的棠画，他更谨慎一些，“万一有厉害的丧尸倒不怕。可是有厉害的人，那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