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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,我用完先回房了,你们慢用。”
看上去很威严的傅老爷子开口叫住他,“等等。”
傅景云转身,温和浅笑,“父亲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“最近傅氏的情况你看到了吗?董事会对景深很不满意,我想让你去公司接任他的位置。”傅老爷子看着他。
傅景云挑了挑眉,笑道:“这不太好吧,我只是个私生子,只会画一点儿画,去了公司也很难服众啊。”
傅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杵的咚咚响,“怎么就不行了?!私生子也是我儿子,我立马把你添进族谱里,我看谁敢说?我记得你大学入得也是商学院,画你那个破画才画了几年?怎么就不行了?”
坐在餐桌前的傅景深默不作声,他低着头,手下的桌布都被他抓皱成了一团。
傅景云摇了摇头,弯着眸不紧不慢的道,“不,我想您可能没有明白我的意思。我对进傅家的族谱不怎么感兴趣,也不太想接手傅家公司的烂摊子,您还是另寻高就吧。”..
他说完,优雅的躬身行了礼,转身上了楼。
后面,是傅老爷子的怒吼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!你是在怨我!没有傅家,你以为你还能过这么养尊处优的日子?!”
傅景云慢悠悠的想,傅家没了和他有什么关系?他只是一个母亲早亡,父亲不管,普普通通毫无背景的画家呀~
“哎,还好最近画卖的不错,戏看够了,明天就搬出去吧。”
傅景深也不管一旁气的快要背过去的傅老爷子,怔愣的看着科研频道里坐在演播厅侃侃而谈的青年Oga。
不过是和他分开了一年不到,白羊居然已经优秀到了这种程度了吗?
白羊从电视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,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过年,他等了半天也没有打到车。
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地铁还在不在运行的时候,一辆炫酷的跑车停在他身边。
身材壮硕穿着骚包的同学出现在白羊面前,他摇下车窗,懒洋洋的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上面。
“喂,要不要搭个便车啊?”
这里是市南区,白羊已经知道了同学家在市北区,鬼知道他怎么开到了这里。
白羊停顿了一下,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同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:“说吧,去哪儿?”
“去医院。”
“北辰医院是吧?知道了知道了。”S市的医院很多,同学一口就道出了他们要去那家医院的名字,轻车熟路的开了过去。
白羊看了眼一脸不耐烦的同学,没忍住,抿着唇笑了。
同学用余光瞥了他一眼,也无声的勾起嘴角,他打开车内的音响,飘扬的音乐慢慢消失在街角。……
施青虞和温行知的婚礼就是在S市举行的,他们邀请的人不多,都是些亲朋好友。
施父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Oga儿子,感叹的道:“我本来还以为要去傅家参加你的婚礼呢,没想到现在傅家都没了。”
站在他身后的施母:“……”
本来她还想上去和儿子说两句,想了想还是把自己老公拖出去了,将空间留给温行知和施青虞这对准夫夫。
温行知目光沉沉的揉了揉愣住的施青虞,低声道:“婚礼马上要开始了,我们也出去吧。”
多亏岳父提醒他小Oga曾经还有过一个未婚夫,要不然他晚上都该舍不得欺负他的小少爷了。
对此毫无所知的施青虞被医生牵了出去,由司仪为他们主持婚礼。
施青虞的病情好的很快,但基因崩溃毕竟不是什么小病,前前后后一共花了三年。
白羊早就和同学领过证了,他当初还一脸感慨:“我还以为你们是领证最早的那一对呢。”
在一起相处了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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