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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。
这天,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晾出一个乳罩,它按照惯例被盖在一件衬衣的下面。
只是让主人没想到的是,这天风大了一些,刮掉了被当做遮羞布的衬衣,那个被它掩护的物件,于是也就赤裸裸地在风中起舞起来了。
本来这也不算什么,一院子的男男女女,私密物件偶尔暴露,这也是常有的事。
只是那物件有些特别,再碰到一帮子疏于管理,封闭生活的小青年,事情后来的发展才奇怪起来。
就像大观园里的长长短短,在外面算个屁事,但在里面一群吃饱了撑的老少女人们那里,才显得那么的煞有介事,有时候甚至会弄出人命来。
当学习刚结束,男男女女们像一群圈疯了的马驹,以踏平一切之势,奔腾出门,然后突然又都停住了。
那个物件不仅敢在大风中勇敢独舞,还暴露出两个半圆凹陷里垫塞的黄颜色海绵。
那两块海绵是搓澡用的,大概也曾搓过澡,被挖下两块圆形,再被粗针***线的钉在那里,看上去寒碜无比。
这群人不约而同相互看看,从视线高度就明白,大家都想看清,究竟谁的是海绵的。同时,她们又不约而同缩起身体,红了脸。
女兵们的秘密向往,竟然在光天化日下,被这样粗陋的海绵造假道破,被出卖!看着男兵们相互挤眉弄眼,让她们害羞的同时,也有些对泄密者愤恨了起来。
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:“把它收了吧,丢人现眼!”
郝淑雯偏不让收,警告说:“谁碰它就是谁的啊!”
她把那件被风吹跑的衬衫捡回来,盖上去,意思是保护犯罪现场。她同时向在场的女兵们递眼色,大家不动声色地跟着她进了小排演厅。
一阵商议之后,她们决定今晚将那东西的主人拿下。从衬衫和东西的尺寸上,她们聪明的把侦查范围缩小到女舞蹈二分队。
接下去,郝淑雯在窗户朝前院的宿舍布下暗哨,看究竟谁来收取这件衬衫和它下面的那个下流“勾当”。
大概衬衫和那东西的主人知道有人设下了埋伏,宁可舍弃它们也不愿暴露自己。
但有人觉得不大可能。每个战士一共拥有两件衬衫,冬夏两季发放被服各发一件,但必须以旧换新,舍弃一件衬衫就是永远的舍弃,换洗都不可能了,未必此人从此不换衬衣?
直到十一点多,埋伏的夜哨也困了,猎物却仍不曾出现。值夜哨兵揺醒郝淑雯,说:“要不就算了吧,恐怕有人泄密,这家伙宁死不进套。”
郝淑雯没好气地嗯了一声,表示批准。几个人正要退出宿舍的门,马上感觉有人轻轻走进了走廊。
走廊的木头地板跟各屋一样,都很老了。它们和所有房间的地板筋络相连,只要有人从走廊一头进来,所有屋里的地板就会有轻微的神经感应。
“哨兵”伸头往走廊看去,看见一个瘦小、蹑手蹑脚的身影在昏暗中移动。
“哨兵”吼了一声:“不许动!”
郝淑雯她们以标准的紧急集合动作,从屋里到走廊只用了半秒钟。同时走廊的灯被哨兵打开,灰尘和蛛网包裹的混浊灯光里,何小嫚手里拿着那件衬衫已经走到了她宿舍的门口。
郝淑雯立即还原了当年接兵时年轻首长的威严和慈祥:“小鬼,等一等!”
何小嫚等着。
郝淑雯对她身边的哨兵摆了摆头。哨兵会意的跑上去,缴下何小嫚的衬衫。但她马上就懵懂地扭过头,看着紧跟上来的郝淑雯。
衬衫是那件,没错的,但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它掩护的那个下流“勾当”!
然而勾当不见了!
郝淑雯从“哨兵”手里接过衬衫,先是不动声色的搜查了一番,然后审问就开始了。
“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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