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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三村,旁边相好的其它村配合帮腔,纷纷嚷嚷,乱七八糟。
白明川和徐治功一会儿劝这个,一会儿劝那个,忙的不可开交。最后索性关门留客,任他们先吵,只是不能走人。
两人打定注意,不出结果不放人。徐治功叫来武装干事杨高虎,如此这般吩咐几句,杨高虎就接令去了。
他带人从食堂叫来饭食,有吃的有水喝,就是不让人出屋。想方便也行,让民兵跟着,事毕还给我回来。
一屋子人吵来吵去,你据理力争,我有我的实情,各不相让。屋里喷云吐雾,田福堂躲在窗口通风处,他有气管炎,简直是拿命在争。
等到了晚上,长时间的争执让众人十分的疲累,话都不愿意多说了。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,他们才开始真正琢磨办法。
水不能不放,这是政治问题,不能干看着别人饿死。但别人的劳动成果也要尊重,不能无代价索取。
几经商讨后,那就……换!
缺水的村出工,用工换水。白明川同意了,但仍参与制订了有利于下游缺水村的价码,并同时规定了在干旱季节,上游村里水坝蓄水的上限。
等田福堂从公社里出来,在小桥那里碰到了孙少安。
“福堂叔……”
“少安?天都黑了,你咋在这里?”
“福堂叔,天晚了,俄看你还没回,就出来迎一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