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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！你，住嘴！”虞娇娇手比嘴巴快，直接捂上了郑东昊的嘴。
低低的笑声从指缝间倾泻，虞娇娇能感受到郑东昊的鼻息喷洒在自己掌心间的湿润，同时，也打湿了自己的心。
“别笑了！”
像是恼羞成怒，虞娇娇的嗓门提高了一个度。
“好，不笑了。”
薄唇紧贴着虞娇娇手心，上下颤动，惹得她手心痒痒的。
郑东昊嘴巴上说着不笑了，但眼底的笑意依旧，铺满了细碎的爱意。
收回自己的手，像嫌弃什么一般，狠狠地在白色的床单上擦了擦，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这欲盖弥彰的动作，让郑东昊心里又一次感叹虞娇娇的可爱。
从小就可爱到大。
虞娇娇盯着白色的床单，纤细的指尖不停地揉着被褥的一个角。这样的氛围让她有些害怕，虽然她很沉溺于此间的快乐。
郑东昊到底知不知道……知不知道鲛人泪的副作用啊？
懊恼地闭上双眼，虞娇娇有些恨自己的胆小。他知不知道，直接问就好了啊！干嘛在这里胆战心惊的！
贝齿紧咬住下唇，虞娇娇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，问一句就好了，就一句，他如果知道……就……但，如果不知道……
心中这一番打架下来，虞娇娇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准备。不管郑东昊知不知道，自己都没有办法承受其中的结果。
又泄了气，虞娇娇的嘴角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。
她心里这一番天人交战郑东昊虽然不清楚，但也有所猜测。或许，是跟传承中的某些事有关……
只可惜，自己还没有完全领悟到全部传承。
太多太杂了，比如，鲛人几岁时哪个地方会换鳞片；不同年龄阶段鱼尾的长度应该长到多长才算正常；再比如，海里哪些鱼能吃，哪些鱼好吃……等等诸如此类的小事。
郑东昊都有点感叹了，这大自然居然能孕育出如此……神奇的生物。
居然能把百科全书往脑子里塞，以所谓传承的方式继承下去。
但郑东昊毕竟不是正统鲛人，无法解锁更为神奇的检索功能，只能在这一堆杂乱无章的信息里头疼。
不愿看到虞娇娇心里藏事儿，郑东昊从一旁拉了凳子，坐了下来。
在这之前，郑东昊从未想过要去主动探寻她的秘密，一直都在等待她主动踏出那一步。
可他发现了，虞娇娇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容易敞开心扉，特别是，在了解到她更多之后，郑东昊心里清楚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气。
既然她不敢，那就让自己来吧。
“娇娇……”
“嗯？”
虞娇娇微微偏头，有些好奇郑东昊怎么又突然正经起来了。
这一眼，就让虞娇娇意识到，郑东昊来真的了。与刚才嬉闹的氛围不同，环绕在虞娇娇周围的粉红色泡泡瞬间破灭，她不由得往后缩了缩。
这么……认真干嘛？
这话她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说了，之前那个胆大包天的虞娇娇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