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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。
单身狗的一切攻击对他来说都是无效的。
景泽珩拉开凳子,换到沈梵音身旁的位子上坐下。
他伸手勾住她的腰,把她拉向自己:“你要的监控我能给你,所以,把你刚才的话整理一下重新说。”
沈梵音抿唇憋笑:“哥,你可真行。”
景泽珩:“……”
这话,不管怎么听都不是好话。
他有理由怀疑小崽子这是变着法的骂他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李玉兰差点儿把平板电脑拍到李鸿达的脸上。
她气得手都在颤抖,声音也发虚:“我临近下班的时候让小傅帮我订的这个包间,陈黎却能在我的隔壁,这还不能说明问题?”
“插眼线都插到我身边来了,她到底想要干什么?我离开翎羽,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!”
“闭嘴!”
李鸿达警告似的瞪了李玉兰一眼,拧着眉头又看了一遍监控录像后,他把平板电脑还给副经理,问:“能告诉我是谁想给我们看这段监控的么?”
在他们说话时,副经理始终眼观鼻鼻观心,一副置身事外神游太虚的模样,现在被点名询问,他这才抬起头,依旧挂着微笑:
“不好意思李总,江凌会所的规矩想必您也知道,这件事是钱先生特别交代的,至于是谁请先生帮的忙,恕我无可奉告。”
李鸿达也料到了他会如此说,闻言轻轻点头,有些疲惫的说:“辛苦你了,替我谢谢钱总。”
“好的。”副经理轻点了下头,然后便退了出去。
房门再次关严,李鸿达看向李玉兰:“玉兰,你先别激动,你具体跟我说说,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李鸿达最近忙着公司的事,对李玉兰的近况了解得并不多。
他下意识的觉得陈黎这个外甥女不会坑自家人,便也没有过多询问。
李玉兰喝了一大口红酒,这才缓缓把前前后后所有的事尽数相告。
李鸿达越听心越凉。
半晌,他说:“看来那段监控,应该是景泽珩的意思。”
李玉兰诉说完,也冷静了些:“哥,事先说明,我对嫂子没有任何意见,但是陈黎……今天沈梵音让娟娟给我带话,说让我别忘了张彩,我觉得她不仅仅是指小傅的事儿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李鸿达皱眉。
“张彩那事儿我全看在眼里,”李玉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“重要的不是张彩,是秦宇。你别忘了,秦宇给陈黎顶罪,现在还没出来呢。”
李鸿达隐约猜到了李玉兰的意思,眉头皱得更紧了些。
“秦宇是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跟着陈黎了吧?说是秘书,跟她亲哥哥也差不多……我就不信,陈黎如果真的想,还能弄不出来他?最起码可以做到取保候审吧?”
李玉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她也曾信任过陈黎,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也看清楚了陈黎——
她太凉薄了。
她的眼里只有利益,就没有她不舍得放弃的人。
这样的人很容易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,但永远不会是一个值得完全托付和信任的合作伙伴。
“你别说了。”李鸿达挥手打断李玉兰。
他要想的远比李玉兰更多,比如公司的运转和存亡。
李玉兰离开翎羽不是大事儿,依照李玉兰在时尚圈的地位,很容易另起炉灶东山再起,可他的公司……
李鸿达感觉自己本就稀疏的头顶又飘落了几根秀发。
“没看到他们现场撕,还真挺遗憾的。”
沈梵音握着景泽珩的手指往外走,颇有些遗憾的轻轻摇头。
景泽珩低笑着看她:“其实李家的权重在陈氏眼中不值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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