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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写了多久啊，已经这么好了。
量身的丫鬟离开后，他立马凑过来：“我写的好不好？”
“写的很好，那你能看明白我给你的那本杂谈了吗？”
他摇摇头：“好些字都不认识。”
“哪些？指出来，我教你。”
他立马把书拿来，凡是他不认识的字，都在旁边点上了小点，崇宁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他，还细心的告诉他这个字的意思，随口就能背两句与这个字有关的诗句。
他认真听着，不敢有半分出神，手里握着笔，时不时就埋头写一写。
时辰越来越晚，飞燕已经招呼其他人都退下了，烛灯下，两人的神色都格外认真，锦润埋头记录崇宁念出来的那些话，笔尖似乎不是落在纸上，而是直接落在他的心里。
他能轻而易举的记住这些东西。
一张张密密麻麻的纸挪到旁边，他将砚台里的墨汁都要蘸干净了。
好不容易写完，他松了口气：“阿姒，你...”
抬眼一看，崇宁已经拍在桌上睡着了，脸颊压着他练字的稿纸，白皙的脸上多了几点脏兮兮的墨汁。
锦润忙闭了嘴，放下竹笔，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边把她抱起来，她困倦的呢喃了一声，脑袋微微一偏，便抵在了他的胸口，继续呼呼大睡。
把她放下，又替她擦擦脸上的墨汁，细瞧了她许久，锦润继续回去看书。
既然那些字都认得了，那他必定要把书看明白记清楚才是。
重阳之前，渠英请来的杏林圣手在宣平帝跟前回禀，凌王的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，子嗣上也是有希望的，只是得趁着年轻，若是年纪略大一些，他也不敢保证。
这话与崇宁先前说的分毫不差。
宣平帝的心也算落回了肚子里，冬儿犯蠢把他连累了，纵使渠英已经解释清楚了，但圣誉有损，有些东西也是挽回不了的。
当日，淑贵妃就向宣平帝请旨，为锦润选侧妃妾室，宣平帝可以不给任何人脸面，但舍不得不给淑贵妃面子，当下就把消息宣扬了出去。
重阳当日，崇宁看着换上一身红色劲装的锦润十分满意，替他把护腕也戴上。
“今日我就不管你了，你自己应对，毕竟我若在跟前，想和你搭话的人也不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