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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婷敌特身份实锤啊。”
她磨拭着下巴,暗自思索。
这玩意不兴收藏,还得想办法让公安同志发现,揭露两人的身份。
最好是公安能审出点啥,免得她再去折腾。
吴冬雪把发报机放回原位,特意将那块地的土捣开,露出被人翻动的痕迹。
随即满屋子收东西。
这回她收敛许多,那些普通的粗制滥造,不甚值钱的家具都留下。
只收些值钱的玩意,制造出有人匆忙收拾,隐藏某些东西的场景。
吴义或许把此处当成他真正的家,埋在床底的铁盒内,六十多元,外加几十枚袁大头,几块暗沉的小黄鱼。
票倒是没有,估计情人和妻子各分一份,就没剩多少了。
李婷深藏不露,吃喝住用全花吴义的,实际上,比吴义富有十倍有余。
所谓富者喜欢薅羊毛,也就如此。
她藏东西也很有一手,屋子东南西北四个角落,都埋有箱子。
每个箱子都有二十根砖状的黄金。
吴冬雪数着,觉得自己打造一张黄金床的日子,已经不远。
而钱票,埋在灶台的左右两侧地洞下,茅房三面墙砖内,还有水井吊桶的隔层中。
手法之诡异,没有现代机器作弊,压根寻不到。
合起来有六千三百七十多元,加上吴冬雪在吴家搜的,她都快成两万元户了。
母亲留给她的妆匣,最后在衣柜底部夹层发现。
幸好保存完整,只有岁月留下的痕迹,显见李婷是花了心思保养的。
吴冬雪美滋滋地前后搜了两遍,才踏着退休老干部的步伐,离开小三家。
路途中,偶遇一走得慢悠悠的老大爷,计上心头。
一小时后,一个身材臃肿,满脸白胡须的老大爷,气喘吁吁地冲进派出所。
老大爷驮着腰,颤悠悠道:“公安同志,我要报案啊。
我方才在隔壁巷子里,听到有人在说话,说啥他们弯弯的人被抓搞破鞋啦。
正是刚刚抓进派出所的,让上级赶紧把院子里的重要资料清空。
我偷听了两句,就被那人发现,差点捉了我。
还好我才七十九,腿脚利索,没被捉到。
你们赶紧去封锁那院子!”
当值的秦公安,闻言面色巨变,迅速联系上级。
获得批令后,秦公安领着十几个队员,赶到李婷的院子。
可眼前杂乱无章的场景,告诉他,他来迟一步。
正有些灰心丧意,突然有个队员欢声高喊道:“秦队长,这树下有来不及挖走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