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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太子顺手就端起来抿了一口。
“先是胡匪屠村,后又识破计策利用瘟疫脱壳,截杀手足,挟天子以持朝纲,晋王这一手见招拆招连环计不可谓不漂亮。”太子放下杯子,看向平日里小圆子站的位置,眼底闪过一抹痛色:“是孤太过轻敌,才栽了这么大个跟头,害人害己。”
“如今既然顺利回京,那就一笔一笔都讨回来。”时慕白嗤了一声:“宵小之辈,难成气候。”
这话沈廉深表赞同,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也不知道晋王是被谁给洗的脑,居然会在这时候动手,天时地利人和,一个不占。
倒是不认为会是陆国公,不是对方没这本事,而是对方的身份,天然就会让晋王等人保留警惕,不可能完全信任。
两人没有在东宫久待,与太子合计了一番计划,确保周全后,便告辞离开了。
离开前沈廉本来想留下点灵泉水,但想想又打消了念头。毕竟太子这是心病,灵泉治身不治心,还得靠他自己走出来。
从东宫出来,两人谁也没有说话,心情说不上沉重,但就是不得劲儿。一向没遇到过真正难题的两人,第一次对太子这情况束手无策。
“当初小圆子一番豪言壮语,我还觉得少年意气来着,没想到竟是被他一语成谶。”沈廉叹气:“太子这状态,倒是和你当初挺像。”
说起来,时慕白当初状态还相对要好些。
至少当时时慕白只是以为自己跑路了,有找回来的期盼和希望,太子和小圆子天人永隔,除了痛苦思念,却只剩下无法盼归的绝望。
“走吧。”时慕白握紧沈廉的手,心里有后怕,更有庆幸。
沈廉一怔,转头看了时慕白一眼,果断闭嘴,反手回握住对方。
一路无话。
回到马车,刚驶出宫门,范诚就骑马跑了过来。
“王爷!”
时慕白掀开帘子:“何事?”
“冀州来信。”说着,范诚手伸进窗口,将一封书信递给时慕白。
一听冀州来信,时慕白眉头微挑,接过手便拆开看了起来。
“嗯?”沈廉凑过头去,一目三行看完,震惊的瞬间瞪大了双眼:“啧,又是山体滑坡又是遭遇伏击,宁王平王,回京路上这么刺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