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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少了,回头你不够,可就只能等到每年才成了。”
沈廉: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时慕白明知故问。
沈廉无语的摇了摇头,见他还看着自己,叹了口气:“没什么。”
冻梨不冻梨的不重要,时慕白没遇到什么事就行。沈廉提了一路的心,在见到人完好无损后,总算踏实了下来。
等回到马车上,沈廉才问时慕白:“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耽搁这么久?”
“真没什么。”话是这么说,时慕白眼神却沉了沉:“就是去皇后那里坐了坐。”
“皇后?”沈廉皱眉:“她又作妖找你麻烦了?”
看着时慕白的表情,沈廉心头忽然咯噔一跳。
“不会又是给你塞妾吧?”沈廉想到这个脸色就不好看:“忙着选秀呢,居然还有功能折腾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时慕白安抚的拍了拍沈廉手背:“不是说纳妾的事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沈廉纳闷儿的眨了眨眼。
“皇后……”时慕白沉默须臾:“病了。”
“啊?”沈廉闻言一愣。
时慕白看了他一眼:“真病了。”
沈廉:“……”
不知道说什么,只能保持沉默。
“听说病了有段日子。”时慕白语气冷淡,视线却落在茶几上:“就上次咱们去见中宫的那次,据说,那时候就已经病了好些日子。”
“慕白。”沈廉看着时慕白:“你……”
“我没事,就给你说说。”时慕白转头看向沈廉笑了笑。
“你其实……”沈廉有些迟疑,但看着时慕白的眼神,还是问了出来:“心里不好受,是么?”
时慕白下意识想否认,被沈廉伸手抱进了怀里。
“难受是正常的。”沈廉拍拍他后背:“再怎么说,那毕竟是你生母。”
“难受倒是算不上。”时慕白靠在沈廉肩膀上,闭了闭眼:“就是心里不太得劲儿,她与我就是一个有血缘的陌生人,是一国之后,除此便再无其它,当……看到她虚弱憔悴的躺在那,我才第一次真实的感觉到,那个人,与我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。”
“太医怎么说?”沈廉问道。
“长期郁结于心,身体不太好。”时慕白叹了口气:“你说,选秀的事,我是不是真做的过了?”
而且,还拉上了太子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