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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夫还没回话,方伯就哼了一声,皱眉睁开了眼。
看到人醒了,大家都是一喜。就是大夫,脸上也露出松口气的笑来。
“醒来就好,不过内伤最是难养,可要好好将养。”大夫起身走到桌前开药方:“这药需吃段日子,得把瘀血给清出来,先抓两副吃着吧。”
沈廉站到大夫身后看大夫写,现在他已经能看懂了,发现上面的药材大部分空间里都有,心里便有了数。
时慕白一看沈廉举动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,等大夫写好药方,伸手就拿起来递给石头。
“大夫,你也给他看看,有没有隐伤。”时慕白将沈廉按坐在凳子上,对大夫道。
大夫闻言点了点头,坐下给沈廉仔细把了把脉,又按压了几个脏器相关位置,确定没有疼痛反应就收手站了起来。
“公子只是受了些惊吓,并无受伤,若是不放心,可以抓两副安神压惊的药吃一吃,应该就没事了。”大夫这次没有直接开药方,见沈廉皱眉一脸抵触,笑了笑:“当然,不吃也没关系。”
沈廉眉心舒展,松了口气。
大夫又过去看了看老杨的伤:“你这个就是皮外伤,看着吓人,问题不大,记得定期换药就行,还有别沾生水。”
“谢大夫。”老杨忙起身。
确定再没什么事,大夫接过时母递上的诊金,便和药童收拾东西离开了。
等石头也拿着药方出去抓药,时慕白这才揽着沈廉肩膀走回床前,低头看向方伯。
“方伯。”时慕白在床边坐下来,握住方伯的手:“多谢。”
方伯儿子当初为护他而死,如今方伯又因护沈廉险些丧命,父子俩都是他们的恩人。
这一声多谢听着简单,却包含良多。
方伯胸口疼得说不出话,只笑着摇了摇头,又捏了捏时慕白的手。
“方伯……”沈廉眼睛红彤彤的,虽然忍着情绪,声音却还是透着哽咽。
“没事。”方伯看向沈廉,气音艰难的问:“沈相公,没,没受伤吧?”
沈廉摇头。
方伯放心的闭了闭眼:“那就好。”
他精神不济,没说两句就闭眼睡了过去。
时母等人已经被下人搀扶离开了,老杨也被送回自己的房间,时慕白安抚的捏了捏沈廉肩膀,也带他离开。
“你就别太自责了,今天这事跟你没关系。”时慕白揽着沈廉走下屋檐:“说来还是我的疏忽,眼下身份不同,难免多些事端,该给你多配些人才是,护院也得有。”
沈廉闷闷的点头。
“你之前看大夫写药方,是不是想用你自己种的药材?”不想沈廉一直沉浸在这件事里闷闷不乐,时慕白转移话题。
“空间里的药材受灵泉滋养,比一般的好。”沈廉抠玩儿着腰间玉佩:“方伯老杨都是因为我才受的伤,不做点什么,心里过不去,老杨只是外伤,金疮药就够了,不过也要给送些补药补补血。”
“嗯。”时慕白见沈廉走路发飘,叹了口气,伸手搀着他:“不过这前两副既然在医馆抓了,那就别换了,外头的药材虽然不及你的,但并非无效,只是慢些,等这两副吃完,回头就按方子自家配,缺的再去外面买。”
“好。”沈廉点头:“听你的。”
“既然他们晕的晕伤的伤,那刺客又是怎么放过你的?”至于刺客是不是被反杀,时慕白根本不会做这设想,之所以没事,估计是对方没真的下死手。
如此一来,这刺客就有些耐人寻味了。
“你不提我都忘了。”沈廉催促时慕白快走:“刺客被我带回来了,快,先回屋!”
一听沈廉将刺客带了回来,时慕白瞳孔一缩,但随即反应过来又意识到不对。不过既然沈廉让先回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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