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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没拉着时慕白说几句,就累得直喘气,被小圆子扶着睡下了。
说是睡,其实是又昏睡了过去。
穆太医看过后依旧摇头,总之情况并不乐观。人是挺过来了,却不定能有几天活头。
一来余毒未清,二来元气大伤。
拖了这么久,身体早就被掏空了,这一次能挺过来都是奇迹,下一次却未必还能有这样的奇迹。
穆太医退下时看了时慕白一眼,却没多那个嘴,低下头拱手退了出去。
沈廉本来还想趁大家不注意,给弄点灵泉水出来喂太子,但一屋子的人压根儿没机会,左右也做不了什么,太子又睡着了,他就不想在这呆了。
可宫里不比别处,何况还有帝后在,他不好明说,就只偷偷拉了拉时慕白的袖子。
时慕白会意,刚想告辞,抬眼就和皇帝看过来的视线撞上。
皇帝没给他说话的机会:“你随朕来。”
时慕白不知道这皇帝又想干嘛,但还是带着沈廉走了过去。
皇帝见他带着沈廉皱了皱眉,但并未阻止,转头带着两人去了偏殿。
“皇上。”见皇帝负着手转身看着自己半天没个下文,时慕白只得拱了拱手,率先打破了静默。
皇帝看着眼前恭敬却冷淡的时慕白,心里叹了口气,原本威严的气势柔和了下来。
“当年之事,你可知朕为何不较真追究?”半晌,皇帝问了这么一句。
时慕白淡然回道:“草民不知。”
“人非草木孰能无情?”皇帝看着时慕白:“此事牵连甚广,若真追究起来,不仅是陆家和皇后难逃罪责,你与太子也必然受到牵连。”
沈廉听得撇嘴,个老渣男说得好听,分明是另有顾忌非得扯儿子,扯儿子就扯儿子吧,还非要拽上他家大白。
不要脸!
现在突然打亲情牌,鬼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,可得提防着应对才行,毕竟这是个不能打回去的,是需要猥琐发育的。
沈廉心里嘀咕着,时慕白却面不改色。
“皇上放心,草民长在乡野心在乡野,所求不过是安居乐业。”时慕白不卑不亢:“更何况草民自幼体弱多病,几番鬼门关打转才幸而捡回这烂命一条,早年为了家族生计倒也拼的,如今不愁吃穿,也就惫懒了。”
“你这话听着,是心里有怨啊!”皇帝走到一边坐下。
“草民并无怨怪,所言亦是句句肺腑。”时慕白明明低着头,却给人一种挺拔如松之感:“说句不怕皇上怪罪的话,若非形势所迫,草民也不会来京,毕竟不入漩涡却身陷漩涡,草民想要安稳,也要有人愿意给这安稳。”
“哦?”皇帝挑眉,表情未变,眼神却暗藏锋芒:“你这意思,陆家逼你了?”
听到这话,时慕白和沈廉心里都是一跳,便知道,皇帝说了这么多,等的就是这个。
“皇上有所不知,草民之所以来京,正是因为京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身世之谜。”时慕白半点不上套:“毕竟今天一个好奇跑来瞧一眼,明天一个跑来瞅一瞅,平白给人耍猴取悦,着实让人烦恼。”
这话一出,皇帝眯眼看着时慕白半天没说话。
就在沈廉忐忑不安之际,对方终于开口了。
“你是个聪明的。”皇帝站了起来:“双生子,象征着祸乱,是为不祥,即便当年没有隐瞒,你和太子,也会有一个被送走。”
时慕白点头,等着下文。
“不过,总归是愧疚你的。”皇帝问时慕白:“如今你救太子有功,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?”
这话让时慕白觉得很可笑,他也的确是笑了,就在皇帝以为他会婉拒时,他道:“做生意有时多有不便,既然是皇上赏赐,那草民便斗胆直言了,草民想求一个皇商的身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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