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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无疑就是个威胁。可这话，又让千御晨十分肯定，这背后的人果真是他熟悉的人。
他冷冷道：“怎么，我不答应，就要把人杀了吗？你们觉得这样做真的很明智？多一具尸体，只会让警方马上怀疑你们。而且，今天你跟我说了这么多秘密，要杀，应该杀我才是，杀两个无辜的人，根本没有好处。”
“怎会没好处？只要这趟试验成功，那他们两个就可以做为我们下一步的试验品，反正我们也是需要几个男人来帮着做试验，因为咱还是要实现男性的长生不老…”
穆志高的这番话，令千御晨的心一下子“咯噔”了用一下：“要男人来做试验…你该不会是…”
他的视线一下子落到穆志高的双脚上：“穆教授，你根本没有风湿的对吧。”
“哟！”穆志高诧异地看着他：“你连这个也看出来了？真不愧是我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学生。可我的腿走不动也是事实，只是不好跟人解释，就只能谎称是风湿了。”
“你…”千御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，只蹙眉道：“你该不会是拿你的双腿在做试验吧？！”
对他这样大胆的假设，穆志高毫不掩饰地招了：“你还是那么敏锐。是的，我是在拿自己的双腿在做试验。毕竟这个无心试验都是女性，在成功前，我还不知道男人能否也适合。我想提前做准备，就先拿双腿来测试药物的反应。”
千御晨一点也不惊讶，反倒觉得厌恶：“你测试到连双腿都不能动，还想着成功？荒谬！”
他真没想到有人会疯狂到这地步，这些人真的是无药可救。
穆志高却眯眯笑着，似乎不觉得这是荒谬，反倒是乐在其中：“我的腿只是暂时不能走动，这是适应的过程，过两天就恢复正常。老顾说，这药物是能将全身血液凝固，最终也能把心脏凝固。女性造血能力比男性强，能很快有新的血液补充全身，药物能更容易同化。可男性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，不能一下子全盘接受药物的同化，只能一段时间注射一点，让身体一点点地去适应，这也是我现在所做的试验，双手要干活，就唯有选择双腿了。呵呵…”
看他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，千御晨实在没法理解他脑子你到底在想什么。
“长生…对你而言，长生真那么重要？重要到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吗？就连彤彤都可以来当做试验品？”千御晨已经无法压抑心底的愤怒，发出了连连的质问。
“我不是说过吗？”穆志高笑得有点深不可测：“我是科学工作者，对待科研，当然不能夹带任何私人感情。彤彤是我的女儿，她身上有我的基因，要是她来成功完成这个伟大的实验，应该感到无比光荣。而且，她的成功，就等同于是我本身的基因是能接受长生不老，那么我之后要成为无心的不死人，就不再是难事…”
“丧心病狂！”千御晨低喃着这四个字，眸子里完全是炸出了火花：“说来说去，你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！把师母都害死了，现在还要拿自己的女儿来开刀…”
“有一件事我必须纠正一下，”穆志高悠然地道：“你师母并不是我害死的，她当时的试验可以说是真的很成功，按道理她应该能好好活下来，可是在最后的那一步…偏偏就是在那一步，她却死在了那里…明明当时咱们都准备好所有的事…”
“是冰洞那里？你们是准备在那边要做什么？”千御晨觉得他们做的是所谓试验真的是太可怕，可不问清楚，就没法接近真相，那个冰洞果然是有什么秘密：“难道那一天，是你约了师母去南山那个冰洞的？”
“事到如今，我也没必要瞒你。是我约她过去的。”穆志高很顺手地从茶几下面掏出一盒香烟和打火机，礼貌地先问了对方一句：“不介意吧？”
千御晨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，穆志高就抽出一根，点燃，重重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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