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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的吗？”
“当然是记不住的。”
赵子朗这一回答令百里苗很意外：“记不住？那…”
“我是这么多年来一直用着，习惯了才记了下来。后来有了私人助理，工作eil自然由他负责，我就更不用费神记住其他eil了。哪像他们，eil总换了新的了。”
“你指的他们…也包括教授？因为我见他用的eil是他名字的译音…”
“他啊…”
赵子朗笑了：“在老师转到其他学校后，他马上就换了个新的eil，说之前那个太麻烦，都不用了。”
“之后都没用过？”
赵子朗摇了摇头：“按他的性子，觉得是麻烦，就不可能有再用。而现在用的eil就是那时候新开的那个，一直用到现在了。没见他有换其他的了。”
“哦…那就是从中学开始到现在…那就不可能了…看来真要一个个看清楚他们的eil地址才能确定…”
见百里苗嘀咕着什么，赵子朗笑着问：“你…那时候一直是在齐老师的那一班？”
“嗯，毕业前都是他当的班主任。”
“那时候是不是要你们全班同学一个个每天轮流上台演钟？”
百里苗眨巴着眼：“他也是这么要求你们的？”
“他一向是那样。那么…你是不是做了个关于赵公明的演讲？”
“是…不过，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？”
赵子朗暗笑：“果然…”
他见百里苗一脸疑惑，笑着说：“以前就听老师说他有个学生做了这个演讲，他觉得很不错。我只是猜会不会是你…”
“这样…”
不过，百里苗很清楚记得，那个演讲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说的话。而且，当时是那个人在eil里不停给她修改演讲稿，她自己练习了很多次。
虽然说老师应该是会跟他提起，但是他怎会一下就联想到自己？毕竟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。
百里苗越来越觉得，自己要找的人跟子朗有关系，或者说，跟子朗身边的人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