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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”
千御晨冷笑一声:“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吗?我看不见得。”
水银看着他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一个半夜三更都不睡的疯子,肯定是情绪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,拿着一把不锋利的斧头出去泄愤,却砍得不利索,他会觉得爽快吗?而且听欧阳说伤者都只有一处被砍伤,就说明那人并没乱砍,更没追着砍。可见,那人并不是疯子。”
欧阳云点了点头:“这个我也想过。而且看过之前的监控录像,那个犯人砍了人后,确实没有穷追猛打,反而掉头就走了,之后还…”
见他停住没说下去,水银急了:“之后还怎样了?欧阳哥,你快说呀。”
欧阳云看了看他们,脸色煞白,有点惊恐地说:“之后…之后还不见了…”
“不见了?”水银大吃一惊:“是怎么不见了?是飞走了吗?还是消失了?”@精华书阁
“飞走倒没有,就是…消失了…前后总共有四个案子都被街上的摄像头拍了下来,我们反复看了好多次,在那犯人砍人后逃去的下一个录像里,完全没了踪影。怎么也没找到。”
“天啊…”
水银扭头看着千御晨:“哥,你说那会不会真是传说中的刑天来了?!”
“刑天?”百里苗好奇地看着他:“刑天是什么?”
水银双眼瞪得圆圆的:“你竟然不知道刑天?那你没听说过‘刑天舞干戚,猛志固常在"的吗?那是陶渊明的诗呀!”
百里苗又怎会不知道这句话?
不过,过去的空白不止令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东西,有一些零碎的知识块也记不起来。
也没办法,这可是自己能活下来的代价之一。
当然,她不可能说实话,只能敷衍地说:“听是听过,不过因为没兴趣,所以没有深究个中意思。所以…”
水银得意起来:“嘻嘻!终于也有喵喵不知道的学术知识,我神了!”
千御晨笑了:“不过水银,还真稀奇,你居然能记住这句,还记得是陶渊明写的。”
水银激动起来:“怎会不记得?那刑天太牛了,跟黄帝大战数百个回合,被砍了头,居然还能两胸化作双眼,肚脐做嘴巴,继续跟黄帝搏斗!实在太令人钦佩了!”
百里苗马上明白了:“原来是古代神话的人物…”
水银还不停地说:“这趟的伤者他们被砍伤的位置都是接近脖子。我在想,那会不会是刑天复活,要找回自己的头才出来砍人家的头来当自己的呢?可是他元气未恢复,所以才没砍掉人家的脑袋…”
千御晨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亏你这小子能想得出来,不如不要读民俗学了,干脆去当个小说家吧。”
“要我坐下来写东西,怎成?能给哥您做校对,查资料一个小时,已经是极限,哪还有那性子写什么小说?”
千御晨笑道:“那你又能瞎掰出刑天砍人的事来?”
“哥,我不是瞎掰,你想想,如果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在街上乱砍人,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?如果是个心理不平衡的家伙出来砍人泄愤,直接蒙个脸就是,何必装成刑天的样子?这怎么想也只可能是刑天为了寻回自己的头而出来的!”
“真服了你…”
“不…”欧阳云很沉重地说:“水银他这次也许说得没错。”
“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了?”千御晨真怀疑他被水银传染了。
“我没胡说。”欧阳云猛地站了起身,很是不安地说:“这回…这回还真有些怪力乱神的在作祟…”
千御晨睨着他:“欧阳,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!你可是警察,怎么可以说这种话。”
“御晨,这回真不一样的!你…你跟我去看看监控录像就明白了…”
说着,欧阳云又想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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