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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授说的老头…是老爷子他吧…”
既然都说起这个事,百里苗就直接问了:“我想问一下教授,老爷子他…真的是畏罪自杀吗?”
千御晨侧着脑袋静静看着她:“你对这老人家还挺上心的哦。”
“只是顺口问问。教授您觉得,有没有可能他是…被杀的?”.
“拘留所是密闭空间,还有遗书,从种种表面证据来看都是自杀没错。至于是不是畏罪,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。”
百里苗惊道:“您这么说也是觉得他不可能自杀吧?”
千御晨笑着反问:“那你觉得呢?”
百里苗摇了摇头:“我只是觉得他不是那么容易轻生的人。好不容易在晚年才有个妻子和养女,按道理是希望出去一家团聚次啊是。而且他所做的事根本谈不上是刑事罪行,有必要走上绝路吗?”
“就算你说得符合逻辑,可法律讲求的是证据,否则,自杀是唯一的解释。”
“这个道理我自然懂…”
百里苗想起了一件事:“那个….柳晚枝小姐,你是一早就知道她是老爷子的女儿吗?”
千御晨摇了摇头:“她在校方的个人资料上的家属一栏只填了她养母一个。我们都是在捉人后的第二天在大学与她闲聊时才发现的。”
“于是你就安排她去拘留所见老爷子咯?”
“嗯,虽没血缘,可她毕竟也是家属,让他们见上一面也是情理之事。那个老人家不算是什么重犯,让欧阳安排他俩见一下也不算难。”
“…”
百里苗沉默了一下,然后吐出三个字:“对不起。”
“嗯?”千御晨愕然看着她:“好端端干嘛突然道歉?”
“就是那晚在车上…关于你说老爷子的一些话…我是不应该那样跟你吵的,因为没搞清楚事实的人是我。我压根不知他是不育的…这点上,我早应该跟你道歉…”
千御晨托着下巴,侧头对她现出颇是欣赏的微微一笑:“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坦率的人。”
不知是因为他的微笑还是因为他的话,百里苗的脸唰地一下红了,忙别过脸去:“我这人…就这样…是错了我会承认。可不像某些人,明明自己做过居然还故意装失忆…”
千御晨继续看向阳台外面,轻声说:“其实你那天说的也没错,那老人家即便没有亲女儿,可对着养女或许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父母之心存在。听拘留所的警察说,他跟柳晚枝谈话时哭了出来。”
百里苗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:“没想到教授比我更坦率哦…”
“不过,”
千御晨眉头蹙起:“这老人家用‘为死去的女儿"做借口始终是很可耻的,这不也是在咀咒柳晚枝早死吗?即便没有相处很久的养女,可也是个女儿,这样也太没人性!”
百里苗眨巴着双眼看着他的侧脸:“我发现你每次提起父母的话题,总会特别严肃,或者说,好像还带有偏见…”
“只是随便说说,是你想多了。”
他一下变得面无表情,眼神中也透出点冷漠。
百里苗立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令他不中听的话,立即闭上了嘴,静静盯着阳台外面。
过了一秒,两秒…一分钟…两分钟…
“砰!”“砰!”
外面忽然变得热闹起来,夜空上爆十色的亮光。
是烟花。
百里苗一下兴奋起来,跑到阳台前。
透过玻璃门,她仰望外面夜空绽放的火花:“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得那么清楚!”
千御晨不紧不慢走到她身边,望着外面:“是大桥那边的‘爆龙"开始了。这村里周围都没有高楼,视线自然会比较开阔。”
“为什么现在的人这么喜欢大过年就舞龙呢?不能舞凤,舞麒麟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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