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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汐昏倒前迷糊的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荀歧的身影...
也不知过了多久,待到他悠悠转醒的时候,见到荀歧果然在一旁,他微微动了动,发觉自己的手被人握在手里,他想,果然...不是梦境,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,为何她登场的方式永远都这么有“男子”气概,而自己,为何总是像个病弱的女娇娘一般...?
想象着她帅气的一跃而起,然后再救自己于各种危急之中,简直像是说书人说烂了的英雄救美的桥段,只不过,她,是英雄,自己是...“美”。
荀歧此刻虽是背身,但仍旧一种扭曲的角度牵着沈汐的手不放,另一手拿着木枝拨弄着面前的火堆。
察觉到手里轻微的动作,她便连忙侧身,发现沈汐已经起身靠坐在车旁望着自己,眼神清晰,她微顿,下意识的将他的手松开,关切道:“还有何不适吗?”
沈汐在那瞬间却反手握住她的手,一言不发,凝望着她。
荀歧身上初见时散发的清冷的药香,此刻却像是熏人的醇酿,让人自醉其中,沈汐挪了挪,让自己挨的更近些,两人肩靠着肩,明显靠得更近些了,他深深吸了一口萦绕在周身的清冷香气,更加确定了这香味...正在迷乱他的心,情不自禁的想靠的再近些,他心道,抱都抱我无数回了,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找个机会叫她...负责呢?
还来不及再深度的胡思乱想,一方帕巾被人十分大力的丢在自己的脸上,只听她清冷的声音不似方才的关切,淡淡道:“静心。”
沈汐顿时被吓醒,拿起脸上的帕巾,假模假样的擦了擦手,将帕巾递回给它的主人。
荀歧将沈汐的右眼皮掀起,仔细观察许久后,又问道:“你眼睛无事吧?能看得到吗?”
...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?
沈汐一边揉了揉刚刚被扒拉过的眼皮,试图放松放松,一边毫不在意的回答道:“能看到呀。”
荀歧沉吟片刻,未发依言,心道,那红花从眼睛中遁走,是不是说明,它此刻是安全的?而暮清的眼睛也没什么事,难道它...真的只是寄居?
沈汐见荀歧一个人沉默,拍拍衣裳,正对着荀歧,盘膝,支着下巴,不在意的道:“是我眼睛怎么了吗?那抹红色花朵又长大了?还是遇到什么又发作了?”
荀歧微微颔首,侧身时,却发现沈汐直接坐在地上,并无铺垫之物,刚蹙了蹙眉头,却被一只手指按着她的眉心,轻轻的揉着,试图舒缓她眉间的郁结,那手指的主人一脸得意的笑着,调笑道:“就知道你是如此表情,哈哈哈...”
荀歧“啪”的一下,拨开沈汐的手,熟练的握着他的手腕切着脉,复又仔细端详了他的脸色,检查过眼睛,再三确认无误后,道:“你眼里的红花没有了。”
嗯?沈汐神色一如平常,甚至仿佛不感兴趣一般,懒懒地道:“那可真是可喜可贺。”
“你的表情,并没有写这四个字。”
“......”害,沈汐手握树枝,在火中戳戳捣捣,道:“因为很明显啊。”
荀歧道:“为何?”
沈汐握着树枝在手里来回把玩,树影被火光照耀的一晃一晃的,许是玩够了,他才转过身面对荀歧,与她细细的道:“你想啊,它在我眼里这么久,大多数时候都很平静,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,难得疼几下,也还好,能忍受,方才竟是将我疼晕了,定是不同以往。”
得,这位主,烂好心又犯了。
荀歧想。
哪知,沈汐神秘的眨了眨眼睛,笑道:“你不要觉得我烂好心,在它第一次飞进我的眼睛里,我疼的要命简直难熬,所以我也发现一件事,就是它其实是可以让我一直疼痛的,但是它没有,所以说,它这样走了不也是一种解脱吗?或许它也是逼不得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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